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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点头应了,带了糖宝进了自己当弟子时的房间,一人一虫相谈甚欢。
到了晚间,糖宝信誓旦旦地要留在绝情殿,孰料落十一拿着一只超大的蟠桃上了绝情殿,三下两下就将糖宝拐下了殿。
“果然是见色忘娘啊!”花千骨哀叹一声,“咚”地一下倒在了内室床上。
拍了拍她的小手,白子画道:“快去梳洗吧。”
“才不要!”花千骨挣脱了他,弹指给自己施了清洁法术,换上中衣,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两只幼白的小脚晃啊晃,托腮道:“十一师兄与糖宝分离了六十年,现在真是如胶似漆啊。”
白子画坐在榻边,把玩着她柔顺的青丝,若有所思地道:“如胶似漆?小骨知道‘如胶似漆’是什么意思?”
花千骨回过了头来,莫名道:“就是说两个人像胶和漆那样粘接在一起啊。”
白子画轻笑一声,大手袭上她莹白的玉足,微微使力,向下一拉,道:“是吗?为师这便让你知晓什么叫真正的‘如胶似漆’!”说着,挥袖熄了房内的夜明珠。
“师…,啊……”妩媚的娇吟伴着阵阵香风传入了他耳中,直如九天仙乐,令他恍惚间仿佛受到了世上最炙烈的邀请。
“小骨……”他冷冽的气息吞吐在她耳畔,挥袖间一道金光结界落下,将寝殿中所有的一切与外间隔绝了开来……
翌日清晨,天色蒙蒙,花千骨微睁了双目,却意外地发现自家师父并未在榻上。
“师父?”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肢,苦着脸坐起身来,着了外衫,弹指施了个清洁咒,便下了榻。
他夫妻二人同魂同魄,只略一感知便在露风石上寻得了他。
蔼蔼晨曦中,白子画迎风而立,白袍猎猎,仿佛时刻都会随风化去。
“小骨?”他转过头,缓缓向她伸出了手,俊逸无匹的面容在晨光中被映上了耀眼的金晕。
轻轻将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中,与他并立于露风石上。
眼前的奇景依如多年前一般无二,忽然间一轮红日蒸腾而出,万道金光齐射,将所有的云彩都染上了绚丽的金色,海天相接处金波粼粼,摇曳如画。少倾,太阳又再上升,万道霞光映红了整片天空,亦染红了整片长留海,高高悬于空中的长留仙山、二圣殿皆在耀目的阳光下被映成了金色,端重巍峨。终于,太阳完全升在了空中,灿烂的阳光驱散了恼人的晨雾,所有的一切都欣欣向荣着,令人为之一震。
沉醉在这壮阔的美景中,花千骨依偎在白子画身侧,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握紧她的小手,白子画忽然道:“小骨,为师曾说过,从高处俯瞰到的风景总是十分壮观,就算是平平无奇的场景也令人觉得非同一般。可是,太过广阔的视野,反而会突出自己与世界的差距,以至于无论如何也不能真切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但如今,即使在这高高在上的露风石上,只要有你伴在为师身边,为师便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这广阔世间的万事万物、大千世界,也有我们的生活,感悟它、守护它是我竭尽全力要做的,而这苍茫六界中平等众生的生生死死、花开花落亦如我们所经历的那些悲欢相类,都是唯一而珍贵的,也是为师该尽力去守护的。从前为师说‘没有喜不喜欢,只有应不应该’,现在为师才知晓,只有浸淫其间,方觉个中滋味,方有了这由衷而发、推己及人的守护天下的慈悲大爱。”
一股暖流自他掌心传来,花千骨心神一荡,忽然觉得从前那个在露风石上俯瞰千山的孤冷神祗如今已渐渐和暖了起来。今时今日,与他并肩站在这露风石上,再也不觉他似当年那般遥远莫及了。
轻轻依在他身侧,另一只小手柔柔覆在他的大手之上,她郑重道:“师父,小骨会永远伴在你身边,永远陪伴你所有的一切。”
长留仙境,露风石上,师徒夫妻二人携手并肩,彼此灵犀一点、心神相通,世间极乐,莫过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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