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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冠军等人送张镇长和镇干部回来,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张镇长也真是的,咋非要回去麽!这乌漆嘛黑的,他的脚又受伤了,万一路上再出撒事……”徐明回过头,担忧地看了看远处的手电光。
“麽事!那么多人,背也把他背回去哩!”
“背回去?镇长那个倔板,会让人背?刚才小赵说要背他去安置点,他死活不让,非要自己走过去,到那一脱鞋,好嘛,脚底板长流血,吓死个人!”徐山宝咋舌道。
“张镇长……”胡冠军接过话,“他身上的担子比我们重,他赶着回去也不是睡觉,而是要组织架桥施工队和电力通讯部门的人连夜开会。咱们在这儿至少能替换着睡一小会儿,可镇长呢,这几天别说睡觉了,上茅子都成问题。”
“那倒也是。”
“我听王干部说,其他村比咱村可惨多哩。老百姓回不去屋,就睡在外头。”
“啧啧。”徐山宝咂咂嘴,“这怂球的洪水,年年坑咱们。”
“现在比过去可好多了。旧社会那时候,村里的人听天由命,一发洪水,总要死好些人,现在呢,咱有灾害预警,有防汛演练,有预案,还有政府管咱,就算遇到再大的灾害,咱也不怕哩。”徐明说。
“徐明说得对,咱们啊,都赶上好时候哩!”胡冠军说。
徐明笑了笑,问胡冠军:“胡书记,张镇长刚才和你说啥悄悄话呢?”
“想知道啊。”
“想哩!”
胡冠军笑了笑,说:“张镇长表扬咱村哩,他还特别表扬了翘翘和小赵收留邻村受灾群众这件事,还说要向全镇干部群众通报表扬他们这种同舟共济,共渡难关的精神。”
“呀呀嗨!”徐明眼睛一亮,“这下咱村可出名了!”
“翘翘和小赵奏似行!给咱村争脸了!”
“可不是麽。”胡冠军转头,看着一个个面露疲色的村干部,内疚说道:“可功劳是大家的,也是咱全体村民的。没有你们的付出,没有乡亲们的支持,咱村也不可能是今天这样。大家都辛苦了。”
他知道有不少村干部家里也遭了灾,但他们直到现在,也没能回家看上一眼。
“麽事,书记,只要乡亲们能平安,俺们辛苦点,也值了!”
“对,值了!”徐山宝说。
“谢谢大家。”这声感谢,胡冠军觉得自己说得太晚了。
大家唏嘘着走了一会儿,徐山宝看看周围,突然问道:“翘翘哩?她咋没来送张镇长?”
胡冠军叹了口气,“她啊,生闷气哩!”
“咋回事,咋还生气哩,谁欺负翘翘了?”徐山宝纳闷地问。
胡冠军笑了,“也不能叫欺负,就是张镇长和她开了句玩笑,她当真了,心里不痛快,刚才就找了个借口没来。”胡冠军说。
“撒玩笑?”其他人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啥玩笑能让性格豁达开朗的徐连翘如此反常。
胡冠军摸了摸嘴边,“张镇长说,咱村的产业发展要是能像抗洪减灾这水平就好了。翘翘觉得张镇长话里有话,明着表扬,实则在批评咱村产业发展滞后。她是个特别要强的姑娘,容不得别人说咱村不好。这不,心里一不痛快,干脆就躲一边生闷气去了。”
原来如此。
“咱村窝样,翘翘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徐山宝说。
“书记,你回去好好劝劝翘翘,让她想开一点,咱村这事,得慢慢来,急不得。”
“别说年轻人了,我听了镇长这话,心里也不得劲。”胡冠军用手指掐着眉心,“咱村想干些事情,咋就那么难哩!”
其他人都沉默下来。
大家沿着空寂无人的村道,默默地走远了。
赵钰端着一碗汤面走向徐连翘。
这丫头,气性还不小呢。镇长随便开了句玩笑,她就当真了。一个人闷头站在这儿撸树皮,得有半个多小时了吧。
“咳咳!”赵钰咳了两声,“好了,再撸下去,这树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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