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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亲!”小乖疯狂地盯着我的肚皮,“织女身上邪气很重,小乖使不出神力帮你,你千万别晕!”
“对,对不起。”我喃喃地向小乖道着歉,眼前一黑,倒在了冰冷的鹊桥之上,恐惧和绝望在一瞬间蔓延至我的四肢百骸。
再度睁开眼,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我盯着黑魆魆的屋顶发着呆,这里就是织女的茅屋了吧。
正想起身,却发现手脚被绑地紧紧的。
更糟糕的是,这间屋子怨念甚重,我的神力失了大半。再者,小乖情况还不大稳定,我不敢用意念调冲破这些绳索的禁锢,只得躺在卧榻之上,盯着屋顶,沉思着下一步该如何做。
方才,在喜鹊的梦中,牛郎似乎在安慰织女,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也就是说,织女极有可能因为丧子之痛,才变成这样。难道她是因为我怀了孕,而她自己却痛失爱子,心理不平衡,才想着向我下手?似乎什么地方不太对!
我仔细地回想着支末细节,突然想起织女闻了闻我衣袖之后,一脸陶醉的样子,瞬间清醒。我不喜脂粉,衣袖上除了自身的味道,就只剩下容忌身上的味道,所以,织女极有可能是因为迷恋容忌,才向我下的手。
吱呀——
织女手捧着一盏油灯,笑意盈盈地走入屋中。
她将油灯放在桌上,自己则坐在了我边上。
“你想要做什么?”我冷冷地看着她,用残存的神力护住腹部,以防她朝我的肚子突然袭来。
她的手在我脸上游移,脸上现出一抹痴狂,“殿下是不是这样抚摸过你?”
她竟对容忌有了非分之想,我的猜测果真没错!
“织女真是奇怪!放着一往情深的牛郎不要,反倒去觊觎对你没有丝毫想法的容忌。”我撇过头,避开了她的手。
织女咯咯笑着,“殿下可是我心中的白月光,这么多年,我千方百计想要折返仙界,到底还是为了他。”
我心里暗咒着,容忌的烂桃花还真不少!在凡间的时候,素瑶害得我离山被屠。在九重天上,各种莺莺燕燕自不必分说,好不容易能清静几天,居然又冒出了一朵烂桃花!
织女的手放在我肚子之上,无限惋惜地说道,“我本该将殿下的孩子视为己出。但你肚子里的孩子,留不得。”
“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能伤得了我?”我暗自发力,将手脚上的绳索绷开。
“目前来说,伤不了你。但等主人来后,你就必死无疑了。”织女看上去十分愉悦。
我趁她不备,起身将千叶冰凌扎入她脖颈之中,但怪异的是,她的脖子光洁如初,而我的脖子却鲜血迸溅。我赶紧收回了手,调息着神力,治愈自己脖子上的伤口。
她发出涔涔冷笑,“主人的诅咒还真是好用!我劝你别想着杀我,我身上有不死的诅咒,你一旦对我下了死招,死的人一定是你。”
织女口中的主人,究竟是谁?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稚童那张脸。
但稚童已被我斩杀,难道是稚童的母亲前来寻仇?
我一想起那个胸部耷拉到肚子上,长着四只脚的女人,就觉一阵恶寒。
“事已至此,我自知逃生无望,织女不妨同我讲讲你的故事?”我偏头看向织女,想着趁她不备,入她的梦境探知一二。
但她似乎知道了我会造梦术,后退了数步,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正在此时,屋外想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有人?”容忌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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