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祁汜松开手,转而用粗绳捆住我的手脚,将我绑在床上,“什么时候答应我不再自残,我就给你松绑。”
他真是被气傻了,我好歹是个上神,区区粗绳,怎么可能困得住我!
我稍稍一挣,手脚的粗绳便自行解开。我趴在门缝处看着外面的光景,才发现屋外头的荆棘已经被拔除干净,一层细细软软的青荇乖乖地趴在门口。
推开门,我踩过这片青荇,朝眼前巍峨的行宫走去,祁汜还未告诉我容忌的近况,我是决计要问个清楚的。
行宫十分宽阔,细微的脚步声都能在行宫中回荡半天。我只能尽可能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儿声响。
“王,你来捉奴家呀!”
“奴家在你身后!”
“王,你怎么都不动啊,怪扫兴的!”
……
我循声而去,站在大敞的寝宫门口,刚好看到眼上缠着缎带,斟酒自饮的祁汜坐在高位之上,面露愁容,一刻不断地往自己嘴里灌着酒。
他身边萦绕着七位身娇体软的妖女,但他似乎并为之所动。
“王,你来抓我呀!”一妖女娇嗔地撒着娇,整个身子都贴到了祁汜身上,来来回回地蹭着。
祁汜似乎起了些反应,额上青筋暴起。
他将案几推翻,温醇的声音响彻整个寝宫,“好,我这就来抓你们!”
祁汜随手抓住一个妖女,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就将她扔至一边,“不是这个味道。”
他又走了几步,搂着另一位妖女,摸了摸她的眼,欣喜地说道,“眼睛长得极像。”
我抬眼瞟了一眼他怀中的妖女,才发现她的眉眼似乎和我有几分神似。
祁汜的手在她脸上摸了又摸,兴致缺缺地将她甩至一边,“可惜,只有眼睛像。”
整个寝宫都是妖女们的声音,闹得我脑壳疼。
我揉着眉心,转身退出了寝宫。
祁汜飞身至我身前,挡住了我的去路,“这个味道很像。”
“祁……”我正想问他容忌的近况,却被他捂住了嘴。
祁汜兴奋地说道,“嘘,别说话!让我猜猜你是哪个小宝贝!”
我正打算抬脚踢他,他反应及其敏捷,顷刻间将我推至身后的墙上,用双腿禁锢着我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摸着我的脸。
他松了手,摘下眼上的缎带,看到是我,眼里带着些欣喜,“你也想玩?”
“我可以答应留在你身边,但我必须确认容忌无恙。”我如是说着,尽管知道这番话极有可能再度勾起祁汜的怒火,但眼下见不到容忌,我抓心挠肺地难受。
他眼里的欣喜刹那间消退,他松开了我,转身搂着两个妖女,朝高位上走去。
“你出去。”他冷冷地盯着我,下了逐客令。
我坚持不肯走,“我现在就想见到容忌。如果你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那我们之间的交易,取消好了。”
他随手将酒壶甩来,砸在我边上的石柱上,泼了我一身酒水。
“你若是想看我如何宠爱她们,随你的便吧!”
祁汜不再理会我,抱起左手边的妖女,让她做到腿上,打情骂俏。
其他妖女看得眼红,纷纷扑了上去,将祁汜团团包围住。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 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一念成沧海,一念化桑田。一念斩千魔,一念诛万仙。 唯我念永恒 这是耳根继仙逆求魔我欲封天后,创作的第四部长篇小说一念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