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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抄起软榻边上的轩辕剑,以剑柄抵着他胸口,“放了我,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祁汜双手环胸,好笑地看着我,“你以为还有退路?”
我紧抿着唇,鼻尖他的气息萦绕,使我阵阵作呕。
祁汜捧着我的脸,“睁大眼睛看着我!你应该试着接受我,这样你才能放松些。”
“祁汜,你放开我!”我抽出轩辕剑,将之抵在祁汜肩头。
他不以为意地耸着肩,不顾轩辕剑的胁迫,朝我扑来,“看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箭’快!”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轩辕剑,将之扔下榻,随即双手紧扣着我的肩膀,使劲地将我往榻上按,意欲逼我就范。
砰——
东临王一脚将卧室房门踹裂,怒气腾腾地朝软榻走来。
祁汜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静。
他悠然下了榻,踱步至东临王身前,指着榻上的我,不怀好意地笑着,“东临王,借了你的寝宫,你不介意吧?”
东临王薄唇紧抿,无视了祁汜,迅疾解下外袍,轻轻披在我身上。
明明我也是受害者,但触及到东临王复杂的目光之后,我总觉得自己像极了红杏出墙被当场撞见的女人,总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
“还好吗?”东临王率先开口,看着裹着宽大外袍惊魂未定缩在榻上的我,脸上的怒气化作缕缕心疼。
我摇了摇头,冷眼瞪着祁汜,答道,“不太好,恶心坏了。”
祁汜扯下床幔,将之围在自己身上,一脸餍足地说道,“北璃小王爷的滋味,妙不可言。”
东临王将我轻轻抱在怀里,察觉我身体抖得厉害,眉头紧蹙,“别怕,我在。”
我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彻底放下了戒备往他怀里钻着。
东临王转身,冷睨着祁汜,“自己动手还是本王来动手?”
祁汜将幔布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扬着头依旧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北璃小王爷虽为北璃中人,但宽泛来说,北璃亦是云秦的附属国,因而北璃小王爷也是朕的人。朕和她亲热与你何干?”
东临王脸色愈发沉闷,额上青筋暴起,我甚少看到他这么可怖的样子,瑟缩着脑袋,轻声解释道,“东临王,你别一生气将我也摔了啊!我和他尚未发生什么,我……”
我越解释越急,明明我和东临王没什么关系,压根儿不需要同他解释,但我依旧想将话说清楚。
东临王低头看着我着急的模样,一指封唇,轻抚着我的背安慰道,“笨蛋,你无需向我解释。以后,你的安危,我来守护。”
我从未寄希望于任何人的保护,但听到东临王这么说时,心里突然衍生出一丝动容。原来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挺好。
祁汜冷笑着,“百里歌,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你我即便未发生什么,但你的身体,从头到脚都被我看得一干二净,你以为东临王不介意?指不准,明日就将你当成破鞋扔弃一旁!”
东临王将我安放一隅,水墨广袖冲着祁汜脸颊挥舞而去。
顷刻间,祁汜左脸被扇地肿胀无比,就连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东临王,你竟敢对朕动手!”祁汜怒目而视,一手指着东临王,气到面色发青。
东临王斩天剑出鞘,对着祁汜裆口,冷漠言之,“自己来,还是本王代劳?”
祁汜不可置信地摇摇头,直呼道,“疯了疯了!你为了她竟对朕动了杀念!你难道不知杀了朕,东临也会覆灭?”
东临王斩天剑如灵活游蛇,剧烈晃动着剑身,直戳祁汜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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