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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忌站起身,将钉板扔至一旁,十分猖狂地说道,“先认错,再犯错,如何?”
“嘎?”
我正纳闷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整个人已然被他拎起,朝寝殿疾速奔去。
“你膝盖无恙?”我瞥着他血迹汩汩的膝盖,难免有些担忧。
“无恙。”容忌浅笑道,“本王觉得再犯几次错,膝盖也顶得住。”
三两宫女擦身而过,见我这般狼狈的模样,窃笑不止。
“东临王也太欺负人了,光天化日的,拎小鸡一般拎着王!”
“你怕是没听闻寝殿中离奇的夜半哭声?别看咱们王平素颇有魄力,关上门哭声都变成嘤嘤嘤了!”
“我倒是十分心疼王!东临王喜怒无常,若是有半点不顺心,就对王大打出手。王为了北璃臣民,忍辱负重,可敬可叹可怜!”
我满头黑线,这些宫娥竟如此造谣我!
“站住!你们说谁‘嘤嘤嘤’呢?”我挣开容忌的束缚,喝住了这些嘴碎的宫娥。
容忌亦十分不满宫娥们的造谣,沉声问道,“本王何时欺负你们王了?何时对她大打出手?”
宫娥们并未料到会被我和容忌叫住,面面相觑,吓得磕磕巴巴,说话都不大利索。
“奴婢失言!”宫娥们诚惶诚恐,应声下跪。
我脑袋隐隐作痛,心里甚是不服。好不容易爬上北璃国主的位置,竟因容忌的肆意妄为而颜面扫地。再这么下去,我怕是毫无威信可言了!
容忌见我面色不善,屈膝靠在我肩头之上,死死抱着我的脖颈不放。
这厮,怎么不分场合地撒娇!
我急急遣散了跪伏在地的宫娥,硬掰下容忌的双手,将他甩至一旁。
容忌面容清冷,但动作却轻浮得紧!
他一手擒住我的肩膀,强行将手搭在我脖子上,“膝盖有伤,走不动了?”
我本想将他丢下,但低头扫了眼他被殷红血迹浸润的裤腿,终究狠不下心,只好半拖着他,将他带往太医堂。
行至半路,我忽而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我似乎不知道太医堂要往哪儿走。
“容忌,你可知太医堂怎么走?”
容忌低叹道,“为何独独不识路?真怕你被有心人拐走还不自知!”
他随意指了一个方向,我见并不是寝殿的方向,便安心沿路走着。
但行至尽头我才发现,又被他蒙了。这哪里是太医堂,这明明是寝殿!
“你刻意绕了路!”我忿忿说道。
容忌振振有词地反驳着,“于我而言,此处才是能医百病的太医堂。”
他不动声色地将我拖入寝殿之中,刚阖上门,就听闻内殿里窸窸窣窣的响声。
“什么人?”我好奇地睁大了眼,踮着脚尖看向层层纱幔之后的内殿。
容忌捂住了我的嘴,脸色黑沉至极,“似乎是小乖。”
小乖?他平白无故躲在我的寝殿中做什么!
出于好奇,我蹑手蹑脚地掀开纱幔,朝着内殿走去。
小乖似是未察觉到我和容忌的靠近,肉嘟嘟的手撑在卧榻之侧,对着卧榻中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说着俏皮话,“小野你要吃糖葫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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