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且舞痛呼,她双手扒拉着桶壁,怯生生地将身子蜷缩成一团。
我冷眼看着浴桶之中张皇无措的且舞,勾唇浅笑,“舒服吗?”
她哆嗦得厉害,许是因为害怕,又或许是因为疼痛。
不过,不论是因为什么,我都觉眼下的她,比起她过去任何时刻,都更加赏心悦目。
我从来不知,凌虐他人竟是这样的感觉,大快人心,且十分上瘾。
不多时,且舞终是忍不住毒辣的剁椒澡水,她奋力地攀爬着仅有半人高的浴桶,却始终不肯向我求饶,“且歌,我了解你。虐待我,你并不会感到丝毫的欢愉!毕竟,你可是深受万民景仰的救世圣女,以德报怨才是心之所向,对否?”
“以德报怨?你怕不是在异想天开!”我嗤笑道,转而将烧红的火钳朝且舞心口袭去。
滋——
火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灼着她的心口,伴随着毒辣的剁椒澡水,将她的身体上的疼痛放大了数倍。
我瞅着她冷汗涔涔求死不得的模样,轻笑出声,“很疼对不对?别着急,还有更疼的!”
且舞死咬着下唇,滔天的恨意似要将我撕成碎片,“毒妇!你不就是担忧我姣好的身姿艳压过你?不过,即便你毁了我的身体,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才是名震四海的花魁娘子,而你,仅仅只是我的替身而已!”
“真不知你哪里来的自信!”
我不以为意地说道,兴致缺缺地扔了手中火钳,转而快刀斩乱麻般将她上下翻飞的双唇砍下。
“嗯,愈发顺眼了!”
我将她被我割下的双唇抛向窗外,淡淡说道,“你这身皮囊不错,扒拉下来制成袈裟,送给无量大师如何?”
且舞面露惧意,崩溃嘶吼道,“恶魔!你就不怕不得好死?”
“终于知道怕了?”我戏谑看向狼狈至极的且舞,一字一句说道,“妄想伤害容忌的人,我绝不会放过!”
话音一落,我不再同且舞废话,直接上手,将她带着浓郁剁椒味的皮囊扒拉下来,朝着窗外随意一抛,不偏不倚地砸在天弋佛光微弱的脑门之上。
我冷蔑地看向久站至窗前的天弋,眉峰微挑,“我送你的袈裟,可还满意?”
天弋直耸云鬓的浓眉紧拧,“女施主,你很恨贫僧?”
“岂止是恨?如果可以,我真想将所有酷刑都施加在你身上,让你也感受感受被人凌虐的滋味!”我目眦尽裂,一想到水幕之中天弋对容忌所为,就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
天弋瞳孔微缩,黑黄瘦削的脸显出颓败之色。
然,片刻之后,天弋忽而潜入殿内,他一手抛却手中血淋淋的人皮,一手擒着我的肩膀,偏执地说道,“恨便恨吧!只要在女施主心中占得一席之地,贫僧便心满意足了!”
我疾闪着身子,反擒着天弋的臂膀,顺着他健硕的小臂,同他十指相扣。
“女施主,你……”
天弋面露喜色,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我强忍着恶心之感,倾身朝浴桶中奄奄一息的且舞飞扑而去。
此刻,面目全非的且舞再无抵抗之力,喉头发出阵阵干嚎,凄惨至极。
我狠下心,猛然发力,使自己同天弋十指相扣的手直接贯穿过且舞的心口。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 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一念成沧海,一念化桑田。一念斩千魔,一念诛万仙。 唯我念永恒 这是耳根继仙逆求魔我欲封天后,创作的第四部长篇小说一念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