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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惜命得很!”我淡然笑着,看着眼前高大的北璃月萎缩成白狐模样,这才收回贯穿他眼眸的手指。
北璃月虚弱地蜷缩至一隅,外翻的眼珠显得尤为瘆人,“放了我,我替你逼出体内乱魂针!”
“阿璃,你是不是忘了我早就没了三魂七魄?”我将额上的八枚乱魂针逼出体外,笑意盈盈地说道,“拿乱魂针来对付一个没有魂魄之人,你确定这不是再作茧自缚?”
我将八枚乱魂针齐刷刷扎入北璃月的颅顶,尽管手抖得厉害,但我深知,北璃月不除,早晚会成为虚无界大陆的一个重大隐患。
“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且歌,我瞎了眼才会爱上你!”北璃月冷啐了一口,周身怨气膨胀到了极致。
“阿璃!”殿外,北弦月匆匆赶至。
他解开披风,将已经化为白狐的北璃月护在怀中,偏深的轮廓现出一丝怅然,“百年前,母亲托梦于我,说你有魔化的征兆,我却丝毫没将此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委实是哥哥对不住你。”
“阿弦,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因为我,他不会负气离开青丘,也就不会生出这么多事端!”北弦月身后,白晶晶早已泣不成声。
我默默转过身,擦去眼角盈眶的泪水,心里并不比他们好过。
容忌揽着我的肩膀,低低安慰道,“北璃月心魔难除,对他而言,死才是解脱。”
容忌所说我都明白,但他不知道的是,北璃月死去的那一刻,我丢失的记忆连同东临王手中我的残魄一同涌入了我的体内。
我既心疼容忌灼伤眼睛随着我一同跳入诛仙台,又对为我而死的墨染尘无法释怀。
我欠他的,再也还不了了。
过了许久,北弦月终于起身,他环顾着北璃月的寝殿,叹息道,“原来阿璃如此渴望权力!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带着晶晶远走高飞,将青丘留给他。”
“阿璃欠下的孽债,我替他还罢。”他兀自走出了寝宫,向朝堂上走去。
翌日,北璃王将传位于我的消息不胫而走。
我坐在高位之上,看着各怀鬼胎的文武百官,对尔虞我诈的朝堂生出了一丝厌恶。但北弦月冒用北璃月的身份将王位传位于我,我此刻已然是骑虎难下。
好不容易应付了一批又一批前来探听消息的官员,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寝宫之中。
原想着好好睡一觉,不成想李稚漪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裙,侧卧在卧榻之上,细长的丹凤眼,勾魂摄魄。
“出去。”我黑着脸,不悦地说道。
也不知道李稚漪在想什么,她明知我是女子,给不了她想要的,竟还锲而不舍地缠着我,委实头疼。
李稚漪从卧榻上爬起,从我眼前一晃而过,坐在门槛之上,托着下巴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无奈地叹着气,蹲下身细心地询问着她,“你想要什么?”
“我得不到的东西,东临王也别想得到。”李稚漪答道。
下一瞬,李稚漪就被容忌扔出了寝宫,一头扎进了寝宫前的池塘之中。
容忌反手关上了寝宫大门,径自躺在卧榻之上,阖上眼眸沉沉睡去。
“容忌,你起来!”我拽着他的胳膊,企图将他拖下榻。
“歌儿,你找回记忆了?”他忽然睁开眼,琥珀色的眼眸流光溢彩。
我微微一怔,原想矢口否认,但随着他的靠近,我心跳漏了一拍,呼吸突然凝滞,已然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他坐起身,单手勾着我的下巴,面部绷得很紧,“你还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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