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冷…”小卓蜷缩着身子,声音极弱。
“好热…”容忌将被褥往小卓身上堆,衣襟半敞。
我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小卓干净纯澈,肩膀微缩。容忌眼神迷离,胸襟半敞,隐隐约约可见宽阔的胸膛。
我不自觉地咽着口水,这不正是话本子里的场景嘛!
下一瞬,他们该不会如话本子里描述的那样,相拥深吻,从眼眸吻到脚趾头,缠绵悱恻,飘飘欲仙吧?
我眼放精光地盯着他们看,从容忌半敞的胸膛就能联想出一场风花雪月。
小卓愈发困惑,看不懂我缘何如此兴奋,只小声地叫着我,“姐姐,容殿火炉一般,小卓不想和他躺一起。”
我正津津有味地臆想着,脱口而出,“一冷一热,你们何不抱在一起,各取所需?”
“你在说什么?”容忌弄清楚我的想法,瞬间黑了脸,起身赤脚向我走来。
我将话本藏到身后,颇有些心虚,“我是说,你们身负重伤,应当多躺躺,好好休养才是。”
“哦?这么说来,歌儿十分关心我?”
容忌双手撑在桌角,将我圈在怀中。
“别,小卓看着呢!”我尴尬地不敢动弹,怕他当着小卓的面,就开始胡来。
容忌瞥了一眼小卓,薄唇轻启,“还冷吗?还冷的话,我不介意在你卧榻下升把火。”
小卓瘪着嘴,摇了摇头,“我大好了。”
“哼,再吐血的话,你等着瞧。”容忌一边警告着小卓,一边将我扛起,破门而出。
“容忌,你放我下来!”
门外族人聚集,看着我和容忌议论纷纷。
“不放。”容忌伸手拍了下我的屁股,声音并不响,但足以让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一阵抽气声此起彼伏,而后,他们炸开了锅般,眉飞色舞地议论着,用极其暧昧的眼神打量着我和容忌。
“流氓!青天白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捂着脸,又是羞耻又是气恼。
大庭广众之下拍我屁股,我威严何存,我不要面子的呀!
容忌胸腔震颤,朗声笑着,“还不是因为你欠收拾!”
他扛着我,越走越疾。
过了好一会儿,周边只剩下我和他,遍地的鸢尾花映入眼帘。我抬眼看着鸢尾花海的草屋,竟和容忌梦境中的一模一样。
“你打算怎么收拾我?”我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心跳入鼓。
他挑着眉,细长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本殿收拾你的法子,只有这一种。”
他将我抛上床,慢条斯理地解着衣扣,每解开一颗,我就往后挪上一小步。
等他光裸着上身,凑上前,我已经背靠高墙,退无可退。
“你想不想要我?”容忌浅啄我的唇瓣。
我摇摇头,虽然平日里我没少调戏他,但真到了床上,我就不敢口出狂言了。
“但是,我想吃你,很久了。”容忌撬开我紧闭的唇齿,长驱直入。钻进去的舌头像条小蛇,津液被贪婪地吮吸干净。
我被他吻得神智不清,全身以火燎原之势变得滚烫异常,防守溃散,眼神迷离。手指难耐地抓挠着他硬实的背,双腿无力地挂在他身上。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 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一念成沧海,一念化桑田。一念斩千魔,一念诛万仙。 唯我念永恒 这是耳根继仙逆求魔我欲封天后,创作的第四部长篇小说一念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