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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腹便便的中年秃顶男人和一个穿着校服,看年纪不过初中的小女孩啊。
什么四五十岁皮肤松松垮垮的富婆带着几个二十多岁八块腹肌的猛男啊。
什么一群看起来是高中生的男男女女嗨大了在包房狂欢啊。
真特么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王飞说:“泽子,这些都是钱啊。”说着他熟练的在电脑上联系了几个人,将片子全部卖了出去。然后又联系了几个人在各大论坛刷广告卖小电影。
我在旁边粗略算了算,这监控应该是七天份的,但根据渠道不同,大概卖了有现钱五万左右,后续还有几个手下在各大论坛、微博打广告零零散散的卖片,粗略估计总共应该有个小七八万的样子。
一个礼拜就这么多钱,这可是一笔巨款啊。
怪不得橘色酒吧总是搞一些蒙面派对等比较暧昧的擦边球节目,原来就是为了诱使别人犯错。
王飞处理完这一切之后,将监控重新甩给了我,笑眯眯说:“泽子,你看这工作轻松吧?”
我心里咯噔一跳,我也不是傻子,立即明白了他这是干什么。
这种事情是犯法的行为,既然他肯给我看,那么也就说明了,王飞起码要把我拉下水。
不然他肯让我这样一个愣头青知道这些内情吗?不会!
“这工资当然也不是白拿的,总不能光巡逻不干事儿吧?你看对不,泽子把我这个装回去。”王飞把监控摔了过来。
我明白,现在我只是看了监控的内容,如果出事了,我顶多是个知情不报的责任;但如果我亲手把这些监控装回去就不一样了,那样我就是和他们一伙的,出了事大家都逃不掉。
我捧着摄像头,心中天人斗争许久,一咬牙,不行,这种事我不能干。因为我知道,一旦做了这件事以后,王飞会一直逼着我更进一步的去干别的事情。这次是装监控,那么下一次呢?
我当即就把监控推了回去:“飞哥,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王飞眯起眼睛笑了笑:“泽子,别不识抬举啊,这件事可由不得你。”
我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飞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飞不说话了,他轻轻敲了敲桌子,这时候进来了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把大门一堵,说:“飞哥条子来查了,就在外面。”
我一愣,条子来了,来干什么?
那两个男人就说:“飞哥,有人报警说我们酒吧在偷拍。”
王飞望着我笑了笑:“泽子,你看,有人报警说我们酒吧违法犯罪了,你看怎么办啊?”
我心想管我啥事啊,又不是我做的,再怎么查都查不到我头上。但这时候我看到了王飞手上戴着的手套,心里顿时觉得不好了。
刚才他拆监控的时候就一直戴着手套,但我刚才却光手摸过这些监控,也就是说,现在监控上只有我的指纹。
我心头震惊:“你要栽赃我?”
王飞笑了笑:“泽子,你这说的什么话啊,什么叫栽赃啊,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的。”
我怒火中烧,妈的!这婊子!
王飞就这么盯着我,我一时间骑虎难下。
不帮他装吧,等下他们肯定把我推出去说是我干的,那样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帮他吧,以后肯定处处受他掣肘。
我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深坑。
我说我要给大东哥打个电话。
王飞干脆抛出手机说:“你打吧,大东哥现在在外面有事,接不接就不知道了。”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有两个穿着警服的人从拐角处过来。
眼看着两个警察逼近,我咬了咬牙狠狠一点头。
王飞这才站起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然后便走出去应付那两个条子去了。
在这狭小的办公司当中,我捏紧了拳头,有时候真不是自己不想当一个好人,只不过是一群人逼着你去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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