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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席子骞要起身,郁挽歌立刻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口,不让他离开。
席子骞的眉毛开始打结了:“怎么?想继续?”
郁挽歌在心里低吼,继续你个头啊。但是,她还是很没骨气地松了手。
席子骞坐起身,正要下床就听见郁挽歌问道:“你今晚还要睡沙发啊?”
郁挽歌觉得自己已经将姿态放的很低了,他若是还拿乔,她就继续跟他冷战,谁怕谁啊。
结果,席子骞看了她几秒,回了句:“等你什么能让我上了,我就回来睡。”
“你——”郁挽歌立刻羞红了小脸。
晚上,席子骞继续睡沙发。
而接下来的几天内,两人的相处模式有些尴尬,不似之前的亲密了,但也说不上太过疏远。
郁挽歌有些苦恼,于是就上网问度娘了。
什么敞开心扉好好谈谈呀,什么主动认错呀,她觉得根本毫无作用。
倒是主动色诱这招,虽然很奇葩,但她觉得是可行的。
因为,之前一直都是他在主动,她都是被动的那一方。
郁挽歌的脚伤彻底好了,晚上,她洗过澡后故意穿着一件比较清凉的睡衣坐在了席子骞的身旁。
席子骞侧头睨了她一眼,然后挑眉:“发什么骚呢!”
郁挽歌表情一僵,见他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知道计划失败了。
正准备起身回卧室呢,胳膊突然被席子骞给拽住了,然后轻轻一扯,她就跌入了他的怀里。
“想要?求我。”席子骞捏着挽歌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
郁挽歌在心里靠了声,这个男人能要点儿脸吗?
“你会错意了。放开我,我要回屋睡觉了。”
“我会错意?”席子骞好笑地睨着怀里的女人,视线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然后哼道:“穿成这样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难道你不是在勾引我吗?”
郁挽歌呵呵了声,拍开了男人的手:“你有臆想症吧!”
“算了,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席子骞唇角邪魅一勾,直接抱着怀里的女人进了卧室。
郁挽歌就这么被吃了。
最让她气愤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在做的过程中问她他是谁。
她又没喝酒,怎么可能会把他当做别人。
当然,就算是喝了酒,她也不会把他当成哥哥的。
所以,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太幼稚了!
被可劲折腾到了后半夜,郁挽歌想要发脾气也已经没了力气。
迷糊中,她感觉席子骞将她拥入了怀里,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但她并没有听清楚。
两个人就因为一场肌肤之亲,缓和了之前紧张的关系。
席子骞不再惜字如金,而且也从客厅搬回了卧室,不再搞什么分床而睡了。
“跟我讲讲你跟你哥之间的事儿吧。”
晚上,席子骞抱着郁挽歌在客厅看电视。
郁挽歌已经有些迷糊了,眼皮越来越沉重之际,就听见了席子骞的问题。
一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睛猛地睁大,彻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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