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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扶着慕夕瑶用了滋补药膳,轻轻服侍她躺下。看着女子变得尖尖的下巴,墨兰很是心疼。
“小姐,”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殿下他……”
“何事?尽管直说。”慕夕瑶只觉得累,那么多天连续的熬夜,又没怎么好好吃饭,服过丹药的身体都扛不住了。
“殿下自那日来过后,再未过问。今日,又出门去了。”
“嗯,知道了。”话音才落,便已入睡。
墨兰看着主子睡了,只好静静守在一旁。主子入府已有两月,殿下一直都是宠着护着。后院其他女人那里,更是从未去过,这样待着主子,别说是殿下,便是普通人家的夫君,也极是难得。
殿下这次发火,冷了主子几日不曾来过。不想主子依旧睡得香甜,还是那么智珠在握,冷静得可怕。
墨兰隐隐觉得主子对殿下似乎……无法深想,她怕自己想得太过明白,会提前感到恐惧。
又过两日,慕夕瑶终于不再感到虚弱,精神也恢复如初。整个人除了稍微消瘦,一切都完好无恙。
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慕夕瑶回头问墨兰,“我做的东西呢,可曾收捡妥当?”
墨兰点头,“回府时候就交给蕙兰收好,小姐如今可是要看?”
“晚些时候再看,替我叫叶开来一趟。”
叶开得了召唤,苦着脸到内院报道。接过慕夕瑶递过来的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堆物件,只得苦哈哈的跑腿去了。
宗政霖这几日刻意早出晚归,就是想冷那个愈见放肆的女人几天。简直太过胡闹。不仅擅自出门外宿,更是弄得自己体虚晕倒。之前纵容太过,让她丁点不知收敛,如今正好借病思过。
看着暗卫记录的日常起居,那女人养病倒是老实,就是丝毫没有过来请罪的意思。宗政霖眯起凤眼,这倔脾气到底谁惯得?心里终究挂念,便打算夜里趁她睡着,再去看看。
慕夕瑶迷蒙着双眼,小手拉着男人的一角衣袖,借着烛光,看着床边定住的背影,沙哑着开口,“殿下。”
宗政霖探视过慕夕瑶,看她脸上已有血色,正待离开,不想却被扯了衣袖。身子僵住,不回身亦不答话。
“殿下。”女子再唤,声音稍微清亮了些。
衣袍被拉动几下,宗政霖缓缓转身,打量下她神色,精神应当是恢复了。男人凤目深邃,神情冷肃,只静静的立着,一言不发。
“殿下,”慕夕瑶看着他的俊脸,缓缓坐起,也不惧他浑身气势,伸手搂了宗政霖腰肢,头在胸腹间磨蹭,声音闷闷的响起,“妾想您了。”
宗政霖微微恍惚,站了片刻,才缓缓坐下。任由她抱着自己腰肢,语气是慕夕瑶从未听过的严厉。“擅自外宿,就把自己照顾成这个鬼样子?”
慕夕瑶知他这次被气得狠了,马上怯怯的抬头,眸中带泪,语声哽咽。“妾只是想尽快做完,一时间忙得忘记了。”继续往宗政霖怀里钻,说得好不委屈,小身子还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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