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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宋倾城轻咬贝齿,只好向干净的内裙衫子下手。
“嘶~”
宋倾城将干净的裙子撕下大半,露出两条纤细匀称的双腿,好在四下无人,也不能在乎了。
给裴淮之处理好伤口,她也没来得急休息片刻,而是四下转了转,刀伤最容易发炎发热,她担心的便是这个,她得找到能降温的东西,果不其然,这驿站虽然破败了,但是吃水的井还在。
她用破的坛子打了些备用,回到裴淮之的跟前,却也不敢休息,生怕裴淮之有个闪失。
宋倾城将下巴靠在自己的膝盖上,深深凝望着他,说不出现在心中是什么滋味,是无可名状,似嗔似怨似不甘心又似悸动。
前世她不能理解,总是埋怨他不能陪她,她也感觉她一颗芳心终是错付,时至今日,作为夫君,他也算称职吧,她似乎不能在责怪他什么,各自安好吧。
半夜,宋倾城听见动静,飞快的看向裴淮之,见人紧蹙眉头。
心下一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将手搭在裴淮之额头上,果然是发烫。她快速起身,谁知双腿不仅有撕裂的疼痛,还有酸痛,她险些跌倒,堪堪扶住身旁的柱子才稳住阵脚,她用折叠了衣衫破布,浸了凉水覆到裴淮之的额头上。
又用井水擦拭他的后颈,给他降温,她也不知道这样是否有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宋倾城一顿忙活,却没注意,原本昏迷的人,此时已经缓缓张开那狭长的凤眸。
裴淮之此时感觉浑身燥热难耐,睁开双眸,入眼的便是白瓷一般洁白无瑕的肩头,端的是雪肌凝润纤细,明晃晃的刺激着他的眼睛,骨子里欲望彻底冲破理智。
她又入梦了吗?既然在他的梦中,那他自可随心所欲,于是他再也不控制对她的欲望,抬手钳制住宋倾城的颈子。
随后便是彻底的放纵和原始的血性。
没有防备的宋倾城“啊”的一声,便被裴淮之疾风骤雨一般的吻所湮没,清冽的气息瞬间充斥她的口腔。脑子只翁翁作响,等她反应过来,她下意识的后撤,但是与裴淮之的力量差距太大,加上她最开始反应不及,最终还是没有逃开裴淮之的钳制。
宋倾城……
这人是受伤了,力气怎么丝毫不减啊,她被裴淮之压在后边的墙壁上,动不了分毫。
她越想越气恼,这人不是一向自负冷静自持吗,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处境。
似是感觉到她的分心,他竟然故意的咬了她的舌尖。
双唇之间传来温热刺痛触感,宋倾城吃痛,微微张开樱唇,而裴淮之却趁势轻而易举的摄住了她的舌尖,攻城掠地,抵死的亲吻,宋倾城眼前发黑,感觉已经快要窒息了。
她总不会是大魏第一个被亲死的人吧。
她一脸懵的僵住身子,大脑一片空白。
唇齿间,皆是来自他的冷冽清幽的气息。
耳边是咚咚,咚咚的心跳声。
她不知道是她的心跳,还是裴淮之的。
裴淮之现在浑身是伤,她想要推开他,竟然无从下手,宋倾城有些气急,瞪着杏子一般的眼看着眼前的人,皎白的月光,透过破败的窗子,映照在裴淮之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
只见一向淡定清冷的裴淮之如今却是紧闭双眸,鸦黑的长睫微微颤抖,额前细密的汗珠,却是肆意的泄露了主人的紧张,见到这样的裴淮之,不知何故她那颗已经枯萎的心,竟又生出一丝前世见他第一面时的悸动来。
她暗骂自己不争气,却又说服自己,就沉沦这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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