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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转眼过了五天。时节近重阳,长安城中尽染金菊之色。
这一天,秋高气爽,阳光灿烂。元曜见天气晴好,想去郊外看王维,就找白姬告假,道:“小生想去拜访摩诘,请一天假,明天回来。”
白姬道:“可以。轩之记得在山中摘一些茱萸回来,我要做辟邪的香囊。”
茱萸,又名“辟邪翁”,每逢重阳节,佩戴茱萸辟邪是一种习俗。
“非人也辟邪?”元曜吃惊。
白姬以袖掩面,嘻嘻笑道:“入乡随俗。”
离奴也道:“书呆子,记得摘一些菊花回来。”
元曜道:“离奴老弟可是要做菊花糕?酿菊花酒?”
离奴摇头,道:“不,爷要做菊花鱼。”
菊花鱼一定很难吃。元曜在心中道。
元曜收拾了一下,就出发了。
元曜出了城门,顺路搭了一位货卖木料的壮汉的马车来到了蓝田山麓,王维的别院就在山中。到了分岔路口,元曜道了谢,和壮汉分别了。
碧云天,黄草地,丹枫如火,清溪潺潺。元曜沿着王维告诉他的方向走,但是山郊野陌,他也找不准路。他在田陌上询问一个骑在水牛上的牧童,牧童恰好认识王维,好心地给元曜指了路。
元曜来到王维的别院时,已经是未时过半。
别院掩映在山水之中,并非豪华的朱门大院,而是约有七八间房舍的雅致草堂。草堂前面种着垂柳,后面种着修竹,竹篱下开满了或金色,或红色的菊花,窗台上爬满了藤萝薜荔。
庭院中,一个白发老仆和一名书童正摊开书本晾晒。--今天阳光明媚,正好可以晒书,以防书本被蠹虫蛀蚀。
元曜认识这名老仆人,正是王家的老家仆,他跟着主人姓,名唤王贵。想来,大概是王老夫人不放心儿子独自漂泊长安,派了王贵跟着服侍。那名绿衣书童元曜不认识,猜想大概是王维在长安新买的仆人。
元曜隔着竹篱唤了一声:“贵伯。”
王贵回头,看见元曜,脸上绽开了笑意,道:“元少郎君?!”
王贵放下书本,走过来,高兴地道:“前几天郎君回来,说在城里偶遇了元家少郎君,老朽还不信。没想到,竟是真的。”
元曜笑道:“能够偶遇摩诘,小生也没有想到。”
王贵打量了元曜几眼,感慨道:“几年未见元少郎君,倒是长得高壮了一些,越发像当年的元姑爷了。”
元曜听见王贵说起过世的父亲,心中有些怅然。
王贵笑道:“元少郎君远道而来,快进来坐。”
“嗯。”元曜笑了笑,绕过竹篱,走进了院子里。
王贵把元曜迎进院子里,又问候了几句寒暖近况,元曜一一做了回答。
一阵风吹过,篱笆下的菊花荡漾起一层层金色的波浪。
元曜问道:“贵伯,摩诘在家吗?”
王贵叹了一口气,老脸上挂了愁容,道:“郎君在午睡。朱墨,去叫郎君起来,说元少郎君前来拜访。”
那名正在晒书的绿衣书童答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书,就要去叫王维。
元曜道:“且慢。小生也没有急事,不用特意去吵醒摩诘,小生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且等他睡醒了再说吧。”
王贵道:“也好。反正,元少郎君也不是外人。朱墨,去给元少郎君沏茶来。”
“是。”朱墨应了一声,去沏茶了。
元曜在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下,喝着朱墨沏来的阳羡茶,晒着秋天的暖阳,觉得十分舒服。王贵和朱墨继续晒书,王贵偶尔抬头和元曜说一两句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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