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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就没有胃口,看到这肉,突然觉得是今天爬上她脚踝的那蚂蟥,一时之间便有些反胃。
“你是不是晚上没有盖好被子感染风寒了?”方氏关切的问道。
“没有。”柳蔓儿摆摆手,“我今天早上被蚂蟥给叮了,我现在心里有阴影,我看到这肉跟蚂蟥有点像。”
“嫂子你快别说了。”叶荷听到柳蔓儿这样形容一时也有些吃不下饭。
“好了,傻孩子,别怕,我以前也被蚂蟥叮过,他们还说会钻人的体内去,然后繁殖一大堆,害我担心了好久。”方氏一边吃饭,一边同柳蔓儿讲起村中流传的故事来:“说是有一对夫妻吵架,丈夫抓着妻子的头发要打她,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柳蔓儿瞪大眼问道。
“这丈夫一下子就将妻子的头发给扯下来了!”方氏煞有其事的说道:“原来这妻子的头皮底下全是蚂蟥。”
柳蔓儿听到这话摸着自己的头发,有些忐忑,其实她知道应该不会,但是她就是怕。
“说是这井里面有蚂蟥,妻子洗头发的时候,这蚂蟥就钻进去了,然后繁殖了一大堆。”叶荷也接话道。
“好吧,你们快别说这些吓我了,我真的不禁吓。”柳蔓儿摸摸自己的头发,“这蚂蟥在热水中,早就被烫死了,你们别吓我。”
“对,就是一个故事而已,你别怕,我都说了,蚂蟥不会到人体内去的,很多大夫还用蚂蟥治病呢。”叶远知道柳蔓儿是故作镇定,他将手放到她的手上轻拍了一下,道:“吃饭。”
“我不吃了。”柳蔓儿摇摇头,她已经没有勇气吃这个肉片了。
“好了,蔓儿,我真的是跟你说着玩呢,这就是村子里面那些无聊的人编的故事,都是假的,小荷都不怕呢。”方氏也就是突然想起这个故事来。
柳蔓儿还是摇摇头,“真的没胃口,有粥吗?我喝点粥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都已经喝了几天粥,你看这小脸都瘦了一圈。”方氏说着给柳蔓儿盛了一碗饭,放到她面前,“吃点吧,是娘亲不对,不应该说故事吓你。”
方氏也是看到从前跟柳蔓儿说那些神仙鬼怪的故事,柳蔓儿一点都不怕,还能讲故事给她听,可是讲这种事情,她倒是怕的很了。
“我不是因为娘亲你讲的故事,我是真吃不下。”柳蔓儿摇摇头,将碗中的饭扒到叶远的碗中,留下一个碗底,自己一颗一颗的数着吃。
“要不你今天在家?”方氏试探着说道。
“不用。”柳蔓儿摇摇头,站起身来,喝了一些薄荷叶煮的水,凉凉的感觉,她的身体跟灵魂好像都被抚慰下来了。
上午依旧是跟叶远去田里,叶远搬出了一个很大的桶,上面用竹席围了三面,只剩下正面一个口子,好像是叫着扮桶的,他将这个桶搬到田里去扮禾,柳蔓儿要同他一起抬,他也不要,一个人扛着这扮桶就到田里面去了。
接下来,柳蔓儿等人继续收割稻谷,而叶远则是扛着这禾苗往这扮桶的边缘使劲砸。
禾苗的灰尘四起,这稻谷也就“沙啦啦”的落到了这扮桶之中。
没有收割机,这样砸真的好辛苦。
在柳蔓儿的想象中,虽然用不上机械的收割机,但至少应该用个脚踩的滚筒打谷机的,然而也没有,唉,早知道没有,她就设计一个了,这样砸的话,实在是太辛苦了。
突然就明白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含义,也觉得从前被自己被浪费的粮食变得沉甸甸了起来。
“叶远你先割稻谷吧,这灰尘这么大,我去给你缝一个口罩,免得灰尘进入口中。”柳蔓儿说着站起身来,往家跑去。
见到她回家,方氏有些奇怪,柳蔓儿跟她打声招呼,也不多说,便进房间找棉布、针线缝制口罩了。
她因为担心叶远不听她的话,便快速的缝制了一个简易的细带口罩,然后又跑到田里来。
叶远果然没有听她的话,在继续砸这稻谷,见到柳蔓儿又跑过来,他的动作便慢下来了。
柳蔓儿便道,“你怎么不听我的话,不是让你先收割稻吗?你干嘛非要扮禾?”
“我担心等下做不完。”叶远干涩的回答。
柳蔓儿便给他倒水,让他先漱漱口,然后将这口罩给他戴上,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是总比他吃灰尘要好了。
虽然没有叶远的参与,但是一上午的功夫,柳蔓儿三人仍旧是将这田地里面所有的稻谷都给割完了,接下来,只需要扮禾。
于此同时,站在田地里面,只要稍稍一停歇下来,柳蔓儿便可以听到这田野四周传来扮禾的声音。
虽然很累很累,但是看到金黄的稻谷如同金子一般,落入这扮桶之中,村民们脸上便都洋溢着笑容。
今年的年成还算不错,没有旱灾也没有水灾,风调雨顺的,村民大都颇有收获,可以过一个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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