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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六却抓着她的手。
“你别想骗我,那日我隐约听到你和锦屏姐姐说,凶手极有可能是郑氏。你当真杀了她?”
周庭芳微微蹙眉,甩开他的手。
周小六轻咬下唇,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郑氏身怀六甲,你如何能下这样的毒手?她是个孕妇,肚子里还有孩子!那个孩子是无辜的!我知你向来睚眦必报,不许别人负你,可你…你也不能连孕妇都杀啊——”
一声轻笑。
周庭芳缓缓的转过头来。
那双眼睛,寒气逼人,幽黑深邃。
“周小六,郑氏杀周庭芳的时候,可曾考虑过她双腿残疾弱质女流?”
“因果循环,她当初能毫不留情杀了周庭芳,今日她也会别人毫不留情的杀掉。凶手都有苦衷,复仇者面目可憎,那亡者就活该被杀吗?”
周庭芳的声音几近凌厉,“周小六,你记住了。同情心在战争和复仇中是最虚伪的东西。若你觉得人人都有苦衷都可怜,那你一开始就不要选择报仇。”
“若人人都以德报怨,那何以报德?!”
“有仇不报,道心不稳!”
“若天道不给我公义,那我便来自取!”
周小六面色一白。
唇线紧抿。
两只手局促不安的交叠放在腿前。
许久,才听见他略哽咽的声音。
“我…母亲被人给害了……我也想替她报仇…”周小六用手背狠狠擦了眼泪,“可我没本事……”
周庭芳眉梢一挑。
面有惊色。
她还以为周小六的秘密准备带到棺材里去呢。
她偏头,看着他,不出声。
“我母亲和父亲是家族联姻,母亲软弱善良,父亲心有所属,母亲嫁过来不过半年,父亲就娶了二房,就像秦少游一样。”
“只不过父亲很喜欢那个贱妇,母亲和父亲成婚十二年,几乎每日都是以泪洗面,家中奴仆见风使舵,拜高踩低,只围着那贱妇转。”
“那贱妇佛口蛇心,将我父亲哄得团团转,把持着家里大权,我母亲,一个正室妻,被逼得只能避她风头。”
“两年前,我母亲怀了妹妹,难产死了。”
“我母亲生妹妹很疼,一直惨叫了几个时辰,我放心不下,就悄悄甩开下人爬到母亲院子里的树上。”
“我看见那贱妇……”周小六额前青筋爆出,似极力隐忍着悲恸,“她让人给我母亲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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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夫说母亲难产,失血过多,我的母亲和妹妹都没了——”
“我告诉父亲,说那贱妇下毒害我母亲,可那贼妇却说她只是给母亲端去的保胎药。满院子的丫鬟仆人、还有大夫都帮着她作证,我说的话,父亲一个字都不相信,反而逼我给那贼妇下跪认错。”
“那贼妇只要一哭,我父亲无有不满足。母亲死了不过几天,他就已经计划着将那贼妇扶正——”
“我愤恨难当,和父亲争辩,他却让我将我吊起来打个半死,又当堂斥我不忠不孝薄情寡恩,说那贼妇待我和我母亲如何得好,痛斥我和我母亲都是忘恩负义之辈,并扬言说家中财产一分都不会给我。”
周庭芳默默听完,然后才道:“所以…你就离家出走了?”
“是。”周小六一脸羞愧,“我斗不过那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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