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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王出动前,太后宫里的一连连召了他几次他都没去,这天太后宫里来人给他送了话,道他眼里是不是没她这个太后嫂子了,话说得很重,德王想了想,还是去了。
去之前他先去见了燕帝,等燕帝把御书房里的人都退下后,盘腿坐在椅子上的德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跟燕帝道:“我们老周家是不是真的不行了,一个女人都能爬到我们头上来哟三喝四,不如她的意,就是要逼死她,就是要弄死她,一句话就能搞得我们被她弄得团团转。”
他看着大侄子,“谁给的底气呢?”
燕帝握着椅臂的手发白,脸孔僵凝。
“真没意思,”德王起身,摇摇头,“你宠着她两分,顺着她两分,她当你给的情份是应该。”
他说罢就走了,连别也没与燕帝道。
他走后,燕帝砸了桌上的杯子,朝身边的孙总管吼:“你不知道拦着太后一点啊?”
孙总管哭着跪到地上,他怎么拦?他一个奴婢怎么拦得住太后娘娘?
他怎么拦得住一个随着皇帝儿子的权势越大,权力欲越强的老女人?她都想垂帘听政了啊。
您狠不下心,怎么能怪我们狠不下心呢?
德王去了太后宫里,太后知道他要来,脸上抹了白*粉,把这段时日洁白嫩滑了许多的肤色掩了点下去,但她也不想把自己的回春藏得太紧,漂亮了总归让人知道点这才是真得意,遂她也只是稍稍抹了点粉,挡了点气色罢了。
德王又好一阵子没见她了,见到脸上带着病容,眼底难掩春*色的老嫂子,他在心底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前两年,还以为这个皇宫,这个老周家没有他操心不行,实在是他想多了,没有他,每个人都能把自己顾得好好的,尤其是他这个他以为性子有点软,脾气有点善的老嫂子。
他也是天真了,这皇宫里哪有女人不会为自己打算的?
“嫂子,”德王走过去也懒得跟她行礼,有些不客气地坐到了她身边,“怎么又病了?”
他不客气,万太后更不舒服,这段时日德王不来,她想起的也往往都是些他以前难以讨好的事来,一桩桩的数不胜数,那时候她是吃了他多少脸色,才在正德宫行走下来。
明明她是这个天下的皇后,先帝的正妻,却要看一个小叔子的脸色才能在先帝身边呆下来,真是荒谬。
而先帝在世时,对她也就那样,为了儿子,她一路也忍过来了,现在儿子大权在握,她也能尝一尝男女之情,这才觉得人生有了点样子起来,但一见到不客气的小叔子,就好像又回到了过去揣磨老皇帝和小叔子那小心翼翼的日子来,她当下脸一僵,缓了缓才轻轻跟小叔子道:“康康,你是不是对嫂子有什么意见啊?”
“我这有事,您老叫我,问您您又不说有什么事,只叫我进宫来……”
“我病了啊,”太后眼睛红了,“想叫你进来看看我不行?”
德王默然地看向了他老嫂子,过了一会儿,他涩然地道:“嫂子,我也是这宫里长大的。”
她瞒天过海,把面首养到宫里的事,连大臣都没瞒过,怎么瞒得过他?
杨标可是在这里当过十年的大总管。
她就怎么好意思把他当小孩儿骗呢?
万太后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等明白过来,她脸刷地一下,这下是真白了。
“康康……”她抓紧了膝上的裙,眼神徒地狠厉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德王没有来跟她吵架的意思,也许就如杨标所说,他把她当嫂子,她毕竟还是与他隔着点,他就算为她纠心生气又如何?她又不可能听他的,又不可能只给他当一个人一辈子的嫂子。
不是嫂子,又怎么生气得起来呢?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您现在风光无限,那是因为有您儿子在前面替您挡着,哪天把您跟他之间的情份用完了,他不想挡了……”德王说到这,自嘲一笑,“当然他不想挡了,他自己也得折兵三万,被您拖……”
“放肆,大胆!”万太后拍桌而起,怒喝道。
“我走了。”德王摇摇头,不打算再与她争执下去了。
吵是吵不清楚的,他很明白只有大侄子想动了,他这个老嫂子才会真正老实,要不然,他就是在她宫里吵翻天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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