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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一进来,看都没看吴双,全都直奔着刘小宝跑去,一个比一个的急切关心。
刘向家问:“儿子,你有没有摔倒?怎么回事?”
胡樱花问:“儿子,你吓着没?是不是死丫头先和你打架的?”
刘小宝被奶奶和大伯拘在一边,原本不敢多声,只是心里不服气。此时见父母来了,他的委屈顿时爆发出来。
他哇地一声扑进胡樱花的怀里哭道:“妈,大伯打我!我只碰了又又一下,大伯就连打了我两巴掌!”
胡樱花本就宠溺儿子,听说儿子被打了,她立即不问缘由地冲着刘向国嚷道:“大哥,你什么意思?不就碰了那丫头一下吗?又没死没残的,你凭什么毒打我们小宝?你是不是嫉妒我们家有儿子啊?你是不是想趁机打死小宝啊?”
刘向国见他们进来不关心吴双就已经生气了,再听到胡樱花的胡搅蛮缠,更气得额上青筋直跳。
然而他能教训侄子,却不能教训弟媳妇。而且这是在村卫生室里,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能自家兄弟吵架,闹笑话给别人看。
刘向国黑着脸压下火气,狠狠瞪了刘向家一眼:“老二,你眼瞎啦?看不到又又受伤了吗?你是来干什么的?你要不是来看又又的,赶紧带着你媳妇和你儿子滚回去,别在这儿瞎嚷嚷!”
刘老太太看着二儿子和儿媳妇这个样,也很生气。大儿子话音刚落,老太太也唬着脸斥道:“现在是给又又看伤要紧,都在这儿瞎扯什么?不能帮忙就给我滚!”
刘向家虽然一向怕老婆惯儿子,但他对大哥和老娘也存着几分敬畏。刘家老爹死的早,他和妹妹刘向雪二人,都是老娘和大哥拉扯大的,所以一般情况下,他还不敢跟老娘和大哥耍横。
听了两人的训斥,刘向家连忙过来向吴双笑笑:“又又,你没事吧?来弟说是小宝推你的?是真的吗?下雪天的山上滑,是不是你自己没站稳摔倒了啊?”
吴双冷眼看着刘向家虚伪的笑脸,心里忍不住一丝悲哀。
上辈子她就已经对二舅一家寒了心,这时候自然也不会再感到委屈。只是面前这人熟悉的凉薄自私,真是让她想要忘记从前都难啊!
前世里,吴双年幼无知时曾经以为,只要有血缘在,就一定有情义在。就算她常常被舅妈们冷言冷语,她依然在心底固执的认为,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
可是后来吴双才明白,血缘和情义是完全没关系的!
妈妈走后的第二年,她考上高中,大舅答应给她凑学费,她就把住宿费求到了二舅跟前。本以为小小的住宿费二舅会帮忙,谁知,二舅宁愿把钱给刘小宝打游戏也不肯帮她!
不仅如此,二舅妈还撺掇大舅妈也把学费拿回去,说什么“野丫头不该浪费钱,将来随便打发嫁人就行了”,煽动得大舅和大舅妈打了一架。
后来,还是学校老师了解到她的家庭情况,主动给她免了住宿费。
从那以后吴双才明白,如果人家心里没有你,血缘不过是一场笑话!
因为此事,吴双受刺激努力学习,努力赚奖学金,努力让自己不再乞求别人。后来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医科大,而刘小宝比她还大一级,却连蹲三年,最后因为和人打架进了拘留所。
再后来,她大学毕业时,刘小宝出狱了。但他出来后依然恶习不改,整日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没少给二舅家惹事。
想起前世的事情,吴双失望中又觉得平常。她已经太了解这一家三口了,没必要再和他们计较。
重生的机会难得,现在她只想快点回家去看看,找寻童年的温暖。
既然别人不拿她当回事,她又何必在无谓的人身上浪费感情呢?
吴双想到这里,没有答理刘向家的虚伪,直接搂着刘老太太催促道:“外婆,你看徐叔也说我能回家了,我们快点回去吧?我好像有点饿了呢。”
“啊,又又饿了?”刘老太太一听吴双说饿了,也顾不得再跟二儿子生气了,连忙点头道:“好,咱们回家,外婆给你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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