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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第一次毫无压力地近距离观察李隆业,不用仰视尊颜,不需畏惧权势,不必躲避他如炬的眸子。他卸下一身披甲,温和且安静。男人剑眉入鬓,脸庞冷峻,棱角分明,深邃的眼睛紧闭着。
江风忍不住去抚摸他如墨的长发,他似乎感受到了,眉头渐渐舒展,宽阔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
天空中,一轮圆月破云而出,流光皎洁。
李隆业酒醒时已经深夜,女孩正蜷腿坐在他身侧,仰头看月亮。他只能看到她温润的侧脸,在清冷月色下添了几分妩媚。
江风转头,面露惊喜,连声音都跟着雀跃起来:“你醒啦!”
她又着了画皮,回归本来面目。那昙花一现的真容,是他的梦吧。
秋夜寒凉,李隆业起身,用披风将女孩裹住,见她鼻尖通红,沉声道:“冷不冷?”
江风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李隆业无比贪恋这一晚的柔情和陪伴,但酒意和愁绪散去,他又恢复了理智和清醒——还有更硬的骨头需要啃!
他拍了拍女孩的的头:“走。送你回家。”
女孩虽然掩藏了惊喜,但眼神瞬间的明亮没逃过男人的双眼。
李隆业脸色暗下来,站起来,身姿挺拔,迈大步就走,江风揉着酸胀的双腿紧跟着。
翻脸比翻书还快!
李隆业惩罚似的频频挥鞭,黄骢膘吃饱了夜草也很给主人面子。
江风虽然急着见沈顾行,但她劫后余生,更珍惜生命。黄骢膘的骤然加速让她失声尖叫,抓紧了李隆业的胳膊!
李隆业像是受到了鼓舞,将女孩揽得更紧,脚下不停地用力。飞奔的马上,江风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得风刮着的脸生疼,男人呼吸声在耳边如同响雷,怀抱安全温暖又如同禁锢。
远远地见一点昏黄的光,黄骢膘一声啼叫,片刻功夫就到了跟前。
沈顾行提着灯笼,长身玉立,已站成了一座雕像。
江风的心猛地疼了下,做出下马的姿势,李隆业却只束缚着不肯松手。
她气急败坏,这样暧昧的姿势太容易让人误会。
李隆业盘马俯视如山如松,气势巍峨;
沈顾行挺拔伫立如风如竹,风姿清冷。
两人无声无息地对峙,江风夹在中间如坐针毡。李隆业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这样的修罗场,让她一时也没了主意,只能向沈顾行投以殷切的目光。
沈顾行面色惨白,身上还残留着血迹。他走到马下,伸出左手,声音颤抖:“阿风,我们回家。”
是的,李隆业说“我送你回家”;
而宜业对她说“我们回家”。
江风不再迟疑,凶狠地挣脱右手,搭上沈顾行。
李隆业看到了握在一起的双手,无名指上各圈着一个银圈,样式普通毫无特别。可他知道,对于恋人,那一定有着特殊的意义。
他无望地松开了双臂,女孩燕子一样扑进别人的怀抱里。
他脸色阴鸷,一句话不说,提住缰绳,调转马头就走。
沈顾行用力地将女孩揉到怀里,他从来都温润如水,可这一刻却产生了疯狂的占有欲和得失心。
江风在沈顾行近乎窒息的怀抱里,再一次找到了归处。
她踮起脚,仰起头,轻吻了对方的薄唇。
沈顾行先是片刻的惊讶,脑袋嗡地一下就空了。然后条件反射般地揽着女孩的纤腰,扳过粉颈,凶狠地低头回吻。
……
那个吻是那样的绵长幽远而又惊心动魄,导致两人回到青川别业时还都红着脸。
失踪超过十二个小时,两家人已急得发了疯。此时都长舒一口气,并未注意到脸上异样的潮红。
当着众人的面,沈顾行只说不小心坠马,耽搁了回家。沈姑母和如晔只是不信,双双拉着沈顾行查看伤势,追问缘由,沈顾行不着痕迹地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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