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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川想说,你不是一个人睡觉害怕吗?话到嘴边才想起来,一个人不敢睡、睡不着的那个是杨姝颖,而不是诗雅达。打消了脑子里不该萌生的念头,韩川只笑说,“一会儿如果你渴了要喝水,我马上就可以拿给你啊!”
“随你吧!”诗雅达不想多说,背过身安静的躺着,一个字没有了。
韩川望着妻子的后脑勺,望着她后背清瘦的轮廓,嘴角溢出一丝苦笑,对妻子说,“晚安!”说完不肯结束,又多加了几个字,“我爱你,爱你们!”
诗雅达一动不动的躺着,置若罔闻。
南宫瑾携妻子才走到家外头,天空就开始下雨,一开始竟有些狂风乱作,钱毓琳站在卧室的窗前往外看,还真是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窗外狂风乱作,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在肆虐。狂风呼啸着,吹得树木摇晃,树枝被折断,树叶被吹落。风刮得窗户哐哐作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
暴雨如注,倾盆而下。雨滴像子弹一样猛烈地砸在窗户上,溅起一朵朵水花。雨势越来越大,形成了一片雨幕,模糊了窗外的视线。街道上的积水越来越深,车辆行驶变得困难,偶尔几个行人纷纷躲在屋檐下避雨。
天空被乌云笼罩,一片昏暗。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整个城市,瞬间将黑夜变成了白昼。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震碎。
换了居家服从更衣室出来的南宫瑾看到妻子落寞的背影,心里没由来的就慌了。是,他之前想要挫挫妻子的锐气,让她能对自己的痛感同身受,从而多看自己一眼,多爱自己一些,可他发现或许自己用力过猛了。
也许亲密如同夫妻,彼此也应该保留一些空间和私密,也许看破不说破是最好的,就像韩川对他妻子那样。
“看什么呢?”于是南宫瑾开始向韩川学习,假装若无其事的走到妻子跟前,微笑的从妻子身后用双臂将她环绕,下巴搁在妻子肩上,嗅着妻子独有的香气,转过脸亲了亲妻子的侧脸。
“外面下雨了!”钱毓琳幽幽道。
“嗯!”南宫瑾说,“还好咱们回来得巧,否则不得淋一身雨?”一边又亲了亲妻子说,“时间不早了,咱们早点准备休息吧,明天周末,你想要去哪里玩,我陪你!”平时他也忙于工作,并没有太多时间陪伴妻子。
如果想明这一点,南宫瑾就不会那么自以为是的觉得作为他的太太,是如何的三生有幸。
“我要去照看小德儿,你想去放松一下的话,自己去,或者可以约上你的朋友。”钱毓琳的话总是淡淡的,结婚这么多年,钱毓琳一直谨守本分,甚至是太过本分,她对南宫瑾的朋友圈子从不涉足。可能她对丈夫很放心,也可能她根本就不在乎。
而此刻南宫瑾感受到的就是妻子对自己的不在乎,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立刻表达自己的不高兴,只笑说,“家里那么多人呢,哪里就非你不可了!”这个时候,可能真诚的沟通是最有效,最保险的。
南宫瑾扳过妻子的身体,让她看着自己,然后目光真诚,语气诚恳的道歉说,“对不起,上次是我做错了,不应该一句话不留的就把你丢在老宅,以后我再不会那样了。”这关起门来装孙子,一个个的,千篇一律。
“我也有不对!”钱毓琳说,“如果我早点告诉你,自己并不想要结婚,就不会让我们走到别无选择的那天,现在的你,应该也会过得很幸福。”和一个爱你的人,懂你的人相知相伴。
“不是的,没有你我怎么会过得幸福呢?”南宫瑾一再强调说,“就算你当时告诉我不结婚,那咱们最多就是推迟婚期,晚两年再完婚罢了。你是我今生唯一会娶的人,难道到今天你还不愿意相信吗?”
的确,南宫瑾这样的人,小小年纪就知道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他们从来目标明确的生活。出生在南宫家这样的大家族,他南宫瑾的妻子必定得门当户对,万里挑一。于是南宫家相中了钱家,南宫瑾相中了钱毓琳,殊途同归,毫不违和。
“嗯,如果你后悔了,随时告诉我!”钱毓琳对南宫瑾笑笑,可能女人对自己最有效的保护,就是别让自己陷得太深,要随时能做好退步抽身的准备。
你在等我提出分手?南宫瑾愣在那里,那你为什么不先开口呢?坏人让我来做,你好一身轻松、无辜的离开吗?
南宫瑾这是气糊涂了,人家钱毓琳早就说了离婚,不是你不同意吗?你说什么两家人的脸面比你们自己的感受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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