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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便笑:“这里位置好啊,外客风尘仆仆刚进集子,一眼看见酒旗,那可不都在吞口水么。”
赵长河点点头,这位置是真好,自己不就是这么来的么:“说来如果我不愿意搭桌,三娘是会赶我还是赶他们?”
三娘叹气着劝:“出门在外何必如此孤僻呢,多个朋友多条路。”
那两人听着这边对话,似是不耐烦起来,一左一右站在赵长河身边:“兄弟,都是中原来客,过了吧?”
这会儿觉得自己是中原人了?你们战时给胡人卖粮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中原人?
赵长河明知道和他们虚与委蛇敷衍着聊聊天说不定还能挖出不少信息,但不管怎么看都心生厌恶,实在装不下去,便冷冷道:“这种事情三娘和我协商还说得过去,我给三娘面子让一让也没什么不可以。这边还没协商完呢,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开口就给我扣帽子说我过了?现在好了,老子不搭桌,你们爱跟谁搭跟谁搭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少年人目露狞色,忽地一巴掌抽了过来。
所有酒客又精神起来,黄沙集的戏就是多,每天不重样。
“啪”地一声,明明动手的是这少年,可所有人看见的却是他自己脸上挨了一巴掌,整个人跟陀螺似的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继而捂着嘴吐出什么,摊手一看,带血的牙。
人们竟然没看清赵长河是怎么反抽的这一巴掌!
三娘饶有兴致地打量赵长河,若有所思。
那中年人勃然大怒:“好胆!”
“呛!”拔剑声起,一剑刺向赵长河后心。
赵长河依然在吃羊腿喝酒,身躯不知怎么微微一扭,那剑就从肋下过去了,继而随意一夹就把对方的手轻松夹在腋下,“咔嚓”一声,对方手腕竟被他生生夹断,惨叫声响彻厅中。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看向赵长河的目光都有些变了。
这人武艺另说,主要这力气有点离谱,腋下把人手夹断是什么概念?
有人下意识做了个夹腋的动作,又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一点,这是什么神力?
赵长河松开那人,淡淡道:“这种废物,也敢挑衅……”
两人看着赵长河又惊又惧,一溜烟往门外撤退,放下了狠话:“你等着!”
赵长河抓起两根筷子,想要击杀,想想又放了下来。这两人应该是商队领头的,可能还有点取证之类的事情需求,暂时不是杀了的时候。何况万一搞得对方千人报复,这边的事就没法做了。
想到这里,赵长河转头问一边目光闪闪看戏的三娘,淡淡道:“三娘,他们动手打你的客人,你也不说话?是因为他们的钱比我多呢,还是因为三娘根本不保护自己的客人?”
三娘如梦初醒般笑道:“哎哟,店内口角斗殴是常有的,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性质,小哥原谅则个。”
赵长河道:“所以他们如果找人来报复,三娘会保护自己住客么?”
三娘笑吟吟道:“客栈之内便是安全区,无论是谁也别想动老娘的客人。出去之后,概不负责。”
刚才你怎么不说是安全区?赵长河不置可否:“那就行……说来三娘认识他们么?”
三娘笑道:“怎么?你还想主动报复,斩草除根?”
“不可以么?”
“那我劝你还是悠着点,他们人可多呢……”
“所以他们是谁?”
“晋中乔家的乔二爷,那少年怕是第一次出来,我也不认识。”
果然是晋商……赵长河脑子里转了一大圈,没想起这个乔家有什么人在乱世榜上,便问:“他们做什么生意的,家里有什么人?三娘熟悉么?”
三娘眼里若有深意:“消息是有,但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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