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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岑,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这是桓乐第一次,如此郑重的对岑深许下承诺。他先前虽然也会安慰人,可从不说这样毫无根据的大话。
岑深迎上他的视线,心中微动。
“好。”
翌日。
在摩罗叶问题上遭遇困境的桓乐,又转头琢磨起了柳七的问题。如果他们能及时修复小绣球,回到摩罗古国未消失之前去求药,那不也是解决问题的一个办法么?
这可能比直接去问黑七叶更靠谱。
修复阵法图的事情,桓乐非专业人士插不上手,但柳七此人本身就是个谜,解开这个谜,或许就能找到修复阵法图的钥匙了。
于是桓乐再次进入名侦探模式,但想不起更多线索的他,始终在原地踏步。他为此苦恼不已,每天都躺在游廊上,仿佛一只废狗。
夏季的北京,烈日炎炎。幽深的胡同虽然拒绝了过多的沙尘,可依旧挡不住翻滚的热浪。阿贵已经向夏日妥协,整日泡在水缸里不说,还支使桓乐去隔壁提清凉的井水来给他换水。
桓乐在换水的时候,放了一个西瓜在井里,等到口渴的时候再把西瓜拿出来,切成两半,拿勺子挖着吃。
现代虽然有冰箱,但桓乐固执的认为冰箱冻出来的西瓜太冰了,不适合岑深。
桓乐一个人可以吃一整个大西瓜,但他会把西瓜最精华的一部分挖出来给岑深吃。可岑深竟然还不领情,他说自己不喜欢最中间那块儿,那块儿太甜了。他喜欢吃边上没有籽的那部分,最清爽。
“你就吃一口嘛。”桓乐锲而不舍的拿着勺子,非得等岑深张嘴才罢休。
岑深只好依他,等到他吃了大约一个小碗那么多的西瓜,桓乐也就不让他吃了,抱着西瓜坐在他脚边吃得津津有味。
吃得累了,他就往岑深腿上一靠,哀怨的问他:“阿岑你什么时候跟我玩儿啊?你已经看了很久的书了。”
岑深心说我这都是为了谁呢?
不识好歹的狗崽子。
“去王奶奶家看电视去。”岑深赶他。
“王奶奶跟她老伴去欧洲旅游啦,不在家。”桓乐说着,不由羡慕起来,“他们感情可真好,我们以后也要这样好不好?我带你周游世界,不,周游任何时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去哪个时代就去哪个时代。”
“想得美。”
“因为我长得也美。”
桓乐歪着脑袋笑嘻嘻,可真是个花朵一般的少年。
可岑深虽愈发纵容他,却也没有因为他荒废自己的研究。他还在跟柳七这位匠师界的大神死磕,用出了愚公移山的毅力,誓要把这座山给铲平。
但时间紧迫,所以他放弃了循序渐进的法子,开始爆破开山。无论是从金十二那柄刀上看到的诡异节点,还是柳七那个异于常人的元力回转纹路,反正能用的岑深都给他用上,简单、直接、粗暴。
管你们相互之间匹不匹配,抛掉一切固有的观念,以一种最原始最纯粹的直觉去拼凑,或许反而能出奇迹。
而没想到的是,这样还真的有效。他越是这么横冲直撞,越是不按常理出牌,就越觉得得心应手。阵法图上一些本来他无法理解柳七为什么要这么画的点,现在似乎都摸到了一些头绪。
岑深愈发投入,桓乐愈发失宠,满地打滚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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