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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来,奉天府领地内的天隙就有七、八个之多了,甚至乌驮城还是直通沙度烈王都,人家运兵飞快。奉天府的压力,不可谓不大,这回银沙嘴之战的胶着和惊险,就是很好的例子。
汨罗笑道:“你若是愿意留下来,与我并肩作战,奉天府自然稳若磐石。”
宁小闲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你当朱雀是摆设么?”朱雀的运气不错,领地内只有两个天隙,其中一个甚至是通往天外世界一个小势力的地界,因此能够分拨力量支援奉天府。不过奉天府和朱雀的关系向来是明争暗斗,彼此俱怀戒心,宁小闲才不相信他们能心无芥蒂、至诚合作。不过这就是汨罗自己的事了,她可管不了这么宽,“朱雀应该已经上路了,她很早之前就想找蛮人的麻烦。”朱雀和蛮人之间是私仇。
汨罗好奇道:“你分明都向曹牧提了要求,为甚还让朱雀去找他麻烦?”
“他和朱雀或能分出胜负,却决不出生死,一定可以把我的交易条件带给乌谬。”神境之间要决出生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打不了还跑不了吗?神境当真打算逃跑,这天底下能拦住的人真是寥寥,“再说,我了解乌谬其人。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是不会同意我的方案。”
想打想和想谈条件,都只能建立在一个基础上,那就是双方基本势均力敌。如果乌谬看轻了她,那么就算这交易达成了,也难保不被推诿、敷衍、应付过去,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想钻空子怎么不行?只有让乌谬了解隐流和她的真正本事,对她的印象不止于停留于偷奸耍滑、机狡过人,这桩交易才可能进行下去。
她是宁小闲,是玄天娘娘,是隐流手掌大权、可定千万人生死的妖王,不是天外世界那个立在乌谬身后的、不起眼的重溪!
汨罗笑道:“好好,算你厉害。玄天娘娘现在打算去哪?”
她没有犹豫:“乌顶山脉,大潼关。”
汨罗在心中测算距离,不由得微微皱眉:“太远,那可是在南赡部洲中北部,离中州至少还有好几千里吧?”银沙嘴在南赡部洲中偏南,本来就远离中州,这样算起来,她想赶去大潼关还要走十七万里!
别说是她,就算是神境,想快速跨过这样遥远的距离,除非撕裂虚空!
说得不客气一点,无论那里有甚要紧军情待办,等她赶到时黄花菜早都凉了。
宁小闲笑了笑,露出编贝细齿:“谁说我从南赡部洲走?”
她的意思……汨罗转念一想,随即恍然,不由得暗赞她头脑灵活。
宁小闲又交给他几颗乙木之力凝成的青果,让他转送给羊角仙。后者在方才的大战中以一敌二,硬扛住两名圣人境的攻击,不用说有多么辛苦了,这些物事正合他用。交代完这些,她已经转身打算走人了。银沙嘴的战斗还未结束,汨罗还得紧跟前线,她也有自己的要务待办。
自从天隙开启,时间就是每个人最宝贵的财富。
不过行出去不到两步,她又回过头,好奇地多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能治疗七夜留给你的伤?”乙木之力是比天地灵气更加令煞气垂涎的物事。对七夜的煞力来说,后者如果是糖豆,前者就是芝士蛋糕。这两样东西如果同时摆在它面前,它一定想也不想直扑乙木之力。宁小闲就是用这种法子,将煞力引诱出汨罗的伤口。
可是她的力量属性隐秘,这世间知其所以然的人连她自己在内也不会超过五个,汨罗又是从何得知?
汨罗已经整好装束,又恢复了俊美无双、风|流倜傥的模样,从外表上压根儿看不出他曾经受过重伤。他微微一笑:“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是瞎猫碰着死耗子了?呸呸,她怎么能把自己比作死耗子?宁小闲奇怪地看他一眼,自行掀帘走了出去。
不出两、三息功夫,她就从汨罗的神念感知中消失得无踪无踪。
他眼中出现的唏嘘之色也只是一闪而过,快得像是从未存在过。下一秒,他整肃了衣冠,大步走出了军帐,也走入了连天的战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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