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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在下一瞬,这家伙身形一晃,随后以倒栽葱的姿势,大头朝下摔在了地面上。正是伺在一侧的涂尽发出了一记震魂吼。他这吼声人耳听不到,却专攻神魂,要拿下一个筑基期的小修士不要太轻松。
他转头对着屋内的战场也发出了一记巨吼。两名金丹期修士身上已受了重伤,神魂又骤然受创,顿时昏了过去;正在地上辗转哀号的老k,却因为疼痛过于剧烈而昏不过去。他也算是条汉子,凝起最后的法力驭起掉在一侧的玲珑剑,要亲手了断了自己。他是元婴期修士,只要劈开自己这具皮囊,凝成婴状的元神是可以逃跑的。
可怜他不知道,门外就站着一个专吃魂魄的祖宗……幸好他也没机会知道。因为宁小闲轻轻一甩手,獠牙就飞出去格开了玲珑剑,令他自尽不成。
反正他也丧失抵抗力了。涂尽走进来笑道:“看来不须我出手,你俩一样可以将他们收拾掉。”
她收回了獠牙的破血神通,老k喊得哑了的惨呼声才停了下来。她将结金枷拿过来,直接套在不停喘气的老k手中,七仔不待她吩咐,已将昏迷过去的其他三名修士搬了过来,丢在一起。
不久之前,她还被老k打得吐血重伤,如今却能和七仔一起将他们轻松都拿下了。果然除了自身境界的提升之外,装备的好坏也很重要啊。
做完这些,她又端起桌上的茶水润了润嗓子,撤去了整个院子上空的隔音结界,这才朗声道:“还不现身?三更时分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潜入女子居室,所为何来!”她这话和之前对老k脸等人所说的一般无二,但四人已经被他们降伏,这附近哪里还有人?
过了两息,果然有人拍了两下巴掌,赞道:“宁小闲,好耳力,好本事。”随后这人就从院子外面跳了进来,掸了一下不存在的灰尘,这才负着手踱了过来。
他虽是跳墙进来的,但看他的神态举止,却像这墙、这院、这楼都是他家的那般泰然自若。
这么厚脸皮的人,她只认得一个。
她暗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汨罗公子好雅兴,大半夜不睡觉,特地跑来我这小院听墙角么?”
汨罗今晚又是一袭火红的袍子,头上金环束发,说不出的倜傥风流。宁小闲不无恶意地揣度,锦衣夜行,这是要穿给谁看?
只听他笑吟吟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正好想起我那不成器的手下,白天曾给几个问路的修士指过道儿,似乎指到你这院子里来了,于是赶紧过来看看,免得有宵小上门使坏,扰了姑娘清梦。”一双眼睛却将她从秀发到足尖扫了个遍。
这男人到底是狐狸还是狼,怎么他的眼神看起来赤果果的,像是要把她从里到外都看个透一样?
这却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了,她只觉得脊背上一阵发麻,很想剜了他眼睛下来。
她还道谁走漏了她的住址,晓得她住在这里的人不多,她本就不觉得辜玉铭那帮散修会将她的住址随便告诉别人,原来是这个家伙指使手下人干的!汨罗这家伙,真能给她找事儿!
她迎着汨罗探究的眼神,皮笑肉不笑:“有这等闲暇,你怎不多去陪陪未婚妻金大小姐?”话才说完,她就知要糟。这口气略似妒忌。
果然汨罗眼睛一亮,大喜道:“你……?”不等他说下去,宁小闲赶紧截口道:“夜深了,二公子若无事就请回吧,我还要再睡上一会儿呢。”伸手拦在颌前,打了个呵欠,直截了当地送客。
汨罗望着她玲珑的十指,虽然剪平了指甲又不着蔻丹,但根根若削葱白,形状仍是极美好的,于是不知怎地很想抓在手里细细把玩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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