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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保长带着人走了之后,刘知义对着屈孟虎说道:“走吧,去我家,家父让厨房准备了酒菜,就等着你开席了呢。”
屈孟虎听到,没有回答,而是第一时间看向了小木匠。
小木匠低头,心中显然对刘家还是有一些嫌隙。
他瞧在眼里,立刻说道:“我与十三是多年未见了,好多的话要说,今天就不叨扰伯父了,明日,明日我一定登门拜访。”
刘知义有些意外,不过他是读过书的人,知晓分寸,瞧了旁边的小木匠和洛富贵一眼,想了想,说道:“也好,你们兄弟重逢,我就不打扰了——可曾想好去处?”
屈孟虎说道:“不知道啊。”
刘知义指着镇子东头:“那边有个老田头的馆子,做得一手好狗肉,猪杂碎也是顶不错的,你且去那儿吧,回头我让人给你们送坛子好酒来。”
屈孟虎点头,说好,麻烦了。
几人分别,那刘小芽走得依依不舍,她看了看小木匠,又看了看帅气俊朗、苗人打扮的洛富贵,最后瞧向了新式打扮的屈孟虎,少女心事,不知从何处说起来。
屈孟虎第一次来这儿,地方不熟,但小木匠却知晓去处,带着他和洛富贵,来到了老田头的馆子。
这是一处临街的破旧木楼,一个老头,带着一孙女过活,老田头好手艺,那乱七八糟的猪杂碎往砂锅里一炖,下面搁一火炉,咕嘟嘟一煮,香气四溢,勾得人馋虫都要出来。
几人在馆子里坐下,等到那加了半膀子狗肉和猪杂碎的大砂锅端上来,大家都忍不住吞咽起了口水来。
而这时大勇也奉了刘知义的命,端了一坛子酒过来。
他不敢停留,放下就走,生怕被小木匠算账。
屈孟虎叫那胖乎乎的田家孙女弄来三个粗陶碗儿,将有些浑浊的酒液倒上,端起杯子来,开口说道:“开席立言,这碗酒,先敬新认识的朋友洛老哥——若是没你老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不定我就只能给我这小兄弟收尸了。这杯酒,您随意,我先干为敬。”
他一口喝下,小木匠也赶忙喝了,那洛富贵是个爽快性子,也不推辞,开口大笑,说好,干。
一碗酒罢,大伙儿又倒上,这回小木匠抢了先,给两位分别敬了酒。
几碗酒下肚,屈孟虎赶忙喊道:“停,饿一天了,先吃口菜,不然就浪费田老倌这么好的手艺了。”
三人连忙动筷,尝了一下那已经翻滚了的炖肉。
这里面是一锅大杂烩,放了辣椒和花椒,还有香料,那肉早就炖了的,此刻一入口就稀烂,肉汁混着辣油划入胃中,将酒劲儿压下,油脂散开,满满的幸福感顿时就油然而生出来。
“好吃!”
三人齐声高呼,随后相视一眼,不由得大笑起来。
酒下肚,又吃了肉,席间的气氛顿时就热烈许多,就连一开始还显得有些生份的洛富贵也话多了起来。
几人一开始聊的,还都是小木匠和他师父的这事儿,屈孟虎出主意,说这事儿不能着急,得等,等到他师父鲁大缓过劲来,事情自然就解决了。
随后屈孟虎开始问起了洛富贵的事儿来,他说老哥你这身手有点猛啊,不知道是哪里人士。
洛富贵说他不是本地人,是苗疆的,湘西黔东交界,十万大山的门户,一个叫做敦寨的苗寨子,他过这边来,是走亲戚的,没想到正好碰上了。
他说他瞧得出人的善恶,那个叫做虎逼的小子,一脸凶相,身上带着杀气,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他本来也不想管的,在这乱世,出门在外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就看着甘十三这后生有眼缘,而且十三这小兄弟就算是那么危险了,还知道关心他人,这人品杠杠的。
想到这个,他不管怎么样,都要出手帮一下啦。
酒是好酒,实打实的粮食酒,度数高,锅里炖的肉也是喷香,而三人越聊越是投机,小木匠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不再拘谨。
这一顿酒足足喝了三个多小时,那酒喝光了,屈孟虎又托了店家再去沽来,夜已深,屈孟虎邀洛富贵一起,去镇子上找家住处,彻夜长谈,那洛富贵却站了起来,朝着两人拱手,说今天相遇是缘分,不过他的确得赶往县城,就先告辞了。
屈孟虎与小木匠一起挽留,说十八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还要过那岗子,要是碰到野兽,或者剪路的蟊贼,那可划不来。
洛富贵却哈哈一笑,豪爽地一挥手,说凭我这等本事,谁人敢拦我?
言罢,他高歌唱着,扬长而去:“桐树结籽弯枝头,
啊汝,
条条枝头满山沟,
众人协同细细摘,
啊株,
细细摘来细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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