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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这才磨磨蹭蹭地进来,正要关门,我止住了他:“门还是开着吧,免得说不清楚。”
女校长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里,犹如等客的老鸨子,一脸满不在乎的轻浮。这是一个难对付的主儿啊。
“赵副组长,这位女校长说你答应免除她们学校的罚款了?”我看着女校长问大头。
大头红着脸,看着女校长,吞吞吐吐道:“那,那天,我,我只是答应你向沙组长求情,我可没有说过我做得了主啊。”
女校长“噌”地站起来,指着大头的鼻子,愤愤不平道:“姓赵的,那天你是咋说的?你说沙组长是你多年的好哥们,一求一个准,都包在你身上了,我这才,这才……呜呜呜——”
女校长显然比专业演员差了一个层次,声音“嘤嘤嗡嗡”的挺逼真,眼泪却没有做到恰到好处的配合。
大头顿时麻爪了,语无伦次地耍无赖:“我和沙组长是好哥们不假,可人家升了官就不念兄弟之情了,我、我有什么办法?”
“姓赵的,你、你、你就是一个骗子,你、你、你欺负人!”女校长叫喊着向大头扑过来。
“站住!”我厉声喝道,“你好歹也是文化单位的领导干部,这样无赖撒泼,成什么体统?”
女校长被我镇住了,期期艾艾道:“姓赵的睡都睡了,难道我就被他白玩了?”
我看了看大头,问道:“赵副组长,有这事吗?”
大头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对着女校长道:“这也好办。城里‘贵妃酒家’头牌的价钱是一千八,给你凑个整,两千块钱记在赵副组长头上,你们学校应该交二十万,就叫十九万八千吧。”
女校长听了,羞愤难当,涨红了脸给,憋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我、我、我能跟出来卖的小姐们比吗?”
大头接过话来道:“是没法比,你这姿色,放在‘贵妃酒家’,连c货都排不上!”
女校长气得张口结舌,想要争辩,嘴张了几次,却没有说出话来。又转向我道:“沙股长,你的下属欺侮良家妇女,你、你说怎么办吧!”
我心里想,就你这样没羞没臊、不知廉耻的破烂货要称得上良家妇女,词典怕是要重新修订了。
我回头对大头道:“既然人家证据确凿,我也不好袒护你,只好大义灭亲了。赵副组长,你和女校长道法庭上对质去吧。”
“沙子,你、你、你真要……”
“你看我是在开玩笑吗?”我又回头对女校长道:“我这样的处理你还满意吗?赵副组长生活腐化,我自然不能再留着这个害群之马;不过,你对上级进行性贿赂,说出去恐怕你的校长也保不住了吧?你老公的脸上也挂不住吧?女人的脸面可比男人的金贵啊。”
“你、你们,你们……”女校长张口结舌,结巴了半天,嘟囔了一句“算你们狠”,悻悻而去。
我追到门口,提醒她道:“晚上八点之前把钱交上。你屁股下的位子可是有许多人伸长了脖子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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