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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池水面恢复平静,惊慌失措的游鱼不再四处乱窜,有两三条胆大的偷偷从水面冒出头来,可一看到黑鱼精,又慌不择路地闷了下去。
空中闪过一道黑影,扶摇幻变成鸽子大小,落到天婈肩头,不屑地将黑鱼精望着。
瓦瓦因跟锦鲤交好,很看不惯黑鱼精,凶巴巴地说道:“你莫管我们是什么人,你抢了别人的丈夫,如今该还回来了。”
黑鱼精冷哼一声,理直气壮地说:“钟郎已与我成亲,如今是我丈夫。”
瓦瓦一愣,“生米煮成熟饭了?”
黑鱼精竟然脸颊一红,一改刚刚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微微垂首,娇羞无限,仿若新婚少妇一般。
天婈心里一抖,完了。
瓦瓦仍气势汹汹地道:“就算成亲,那也是被你逼迫的,算不得数。”
黑鱼精一直生活在雁池,乃雁池一方霸主,池里的鱼虾都怕她,极少有人敢顶撞她。按她以往的性子,早就开打了,但今日她却有几分忌惮。于是冷着脸道:“算不算数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无需旁人多管闲事。”
“你!”瓦瓦气急,卷起袖子就要上前教训她。
黑鱼精丝毫不畏惧,摆出迎战的姿势。天婈皱了皱眉,抬手将瓦瓦拦住,对黑鱼精道:“你虽是妖精,修炼以来却从没害过人,可见你是个有良知的妖精。我让扶摇将你引诱上岸,便不想与你动手,是想与你讲讲道理。”
黑鱼精看着眼前的绝色女子,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些发虚,那看上去淡淡的眼神,似乎蕴藏着无尽威严,让人感到巨大的压力。不过她还是倔强道:“讲什么道理?若要劝我放弃钟郎,那便不用说了。”
天婈摸出敖临送她的折扇摇了摇,“若是这样,倒省了我许多口舌,那便只能明抢了。”
黑鱼精身子一震,已被施下定身咒,扶摇带着瓦瓦潜入水下,不一会儿就带了个男子上来。
那男子约莫四十来岁,五官端正,身材微胖,乍一看没什么特别的。不过眼神温润,风度儒雅,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是个俊朗公子。
发福了的俊朗公子见黑鱼精一动不动地立着,茫然地愣了愣。天婈以为钟允受了此莫大凌辱,必要趁机报报仇,正欲替黑鱼精解开定身咒,哪知钟允忽然神色一变,挺身而出护在黑鱼精身前,朝她跟瓦瓦怒目而视:“你们把她怎么了?”
天婈呆了一呆,这是唱的哪一出?
瓦瓦也奇道:“她破坏你的家庭,我们是来救你的,你怎么如此糊涂,竟然敌我不分?”
钟允怔了怔,面色缓了缓,语气稍微客气了些,回头望了黑鱼精一眼,道:“那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不劳二位操心,烦请二位放了她,钟允不甚感激。”
天婈瞧见钟允望向黑鱼精的那一眼,饱含了无限深情,无限关切,心念一抖,他果然失身了!
不仅失了身,还失了心。
她挥手解开黑鱼精身上的定身咒,冷笑一声:“原来你是自愿留在她身边,亏得你妻子为你提心吊胆,不得安宁,未想到你竟是个朝三暮四的。”
钟允脸色白了白,良久,问:“你们见过我妻子?她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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