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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一双暗藏着鄙夷的眼睛,权少皇气急得喉结一阵上下滑动。冷鸷的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那只原本爱怜着摩挲她面颊的大手,猛地下移了两寸,扼紧了她的脖子,将心里烦躁和恼恨悉数化成了强大的攻击力。
“很好!占小幺,爷真没看走眼,你有种!”
脖子被他钳住了,占色皱着眉头‘嘤咛’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她的隐忍,让权少皇目中的积火更盛了。不过,手下的劲道却又松了几分。
“想说什么就说,别他妈吞吞吐吐!”
在他阴恻恻的目光注视下,占色心下很揪了。这会儿,她小腹里还在炙烧般翻腾,哪怕就站在水流之下,依旧臊热得口干舌燥。脑子虽清醒了不少,可婚宴上酒精的后劲儿不小,再被依兰一催,整个人浮浮沉沉,半是意识半是醉,半是清醒半是痴。
在这样儿的情况下,她能说什么?
身上麻酥,手脚虚软,她现在就想倒下床好好的睡一觉。
“我想说,我不洗了,谢谢。”
生疏又客套的话,哪儿像新婚夫妻?!落入权四爷的耳朵里,越发觉得,这是他对这个女人太好太惯太过容忍的结果了。一副旧社会小媳妇儿的憋屈样子,搞得真像他强迫了她似的,完全没有半点儿心甘情愿。
他有那么锉吗?
这位爷已经忘记了,本来就是他强迫人家的。心里越想窝着火儿,一把扯过旁边的大浴巾来裹了她,大步就抱了出来。往大床中间一丢,来不及想大姨妈,来不及想要不要给她吹头发,也来不及思考自己的火儿为什么这么大,直接就扑了过去,只手扼住她线条柔美的下巴,大拇指就按落在她紧闭的唇线上。
“占小幺,你以为就这么完了?”
“你想怎样?”占色被迫面对着他。
“下面搞不成,还有这儿不是?”
心里窒了又窒,占色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盯着他。
权少皇这会儿的眼神儿,尖利,冷鸷,无情,那股子她偶尔会在他眼里瞧到的恨意,似乎更加的浓郁了,那感觉像是恨不得刺入她的骨头才甘心,那恨啊,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也不为过。
可,他为什么恨她?
难道就因为她长了一张跟她的前女友酷似的脸,偏偏她又不是那个女人,让他心里的落差无法填平,导致他看着自己难受,丢下了又觉得不舍,才会时喜时怒,阴晴不定?
习惯了分析,她也习惯了相信自己的分析。于是,她冷笑出声儿。
“权少皇,你答应过的事儿,都是在放屁么?你要再这么逼我,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恨恨地锁定了她倔强的脸蛋儿,权少皇梗着脖子,眉头皱得快成‘川’字儿了,那表情阴冷得像恨不得剥她的皮抽她的筋。对视良久,他突然冷笑了一下,手指在她发颤的唇上摩挲了几下,就慢慢地直起了身子来,扯掉身上的浴巾,又扶正了她的脸。
不吭声儿的男人,才最可怕。
占色一直都知道权少皇狠,可今儿才算真正的见识到了。
她的身体动弹不得,在他的大力钳制下,视线不得不正视着他。现在,他就在她的唇边儿,带着极度危险的攻击力,让她心里的耻辱到达了极点。
想骂他,可她不能张嘴。
想别开脸去,脑袋却被他控制住不给力。
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她的呼吸越发急促了,大脑仿佛快要缺氧。现在想来才发现,平时这个男人在嬉皮笑脸的时候,算是极好相处的了。现在他森寒着脸,一言不发的样子才真正的要人命。
两个人僵持着,谁都没有说话。
权少皇阴冷冷地看着她,居高临下的表情深沉难测,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什么叫着身心大乱。
面前这个小女人,皮肤很嫩,眼睛很水,五官很精致,腰儿很细,愤怒的表情很有让人想要摧残的**。当然他还知道,她的好处不仅仅在于外表,还在于……她有一个能让男人骨髓尽枯的天堂。
喉结梗了又梗,他微微眯下眼,越想越恨,声音越发晦涩难明。
“占小幺,你确实有嚣张的本钱。可,那又怎么样?你就是一朵再美的花儿,老子要生生把你掐了,你他妈也得萎!算个屁?”
算个屁?
占色想笑,这句话,权四爷到底还是说出来了。
在今天结婚之前,丫还能装装深情,玩玩儿风度,现在,他是觉得都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吗?觉得反正她都是他的人了,他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
迷迷噔噔地想着,占色脑子虽然有点儿糊涂,却她却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女人。她这辈子啥都没有,也啥都没有再剩下了,唯除就剩下这点儿可怜的自尊了。
不驯地迎视着男人,她眼皮儿翻了翻,轻飘飘的笑了。
“权少皇,你真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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