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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萝卜头,可以说是沉浸在一场踢毽子的游戏中,满脸都挂着汗,但满脸也都是笑。
这才是孩子们该有的样子嘛。
苏木蓝笑眯眯的,把做毽子剩下那些不能用的材料给处理掉。
又跟孩子们玩闹了一会儿,见四个萝卜头玩的已经是满头大汗,甚至脸颊都热的通红,苏木蓝便喊四个孩子歇上一歇,喝点她冲的糖水。
水开后冲的,放凉后搁到井凉水里头冰一冰,这会儿喝起来带些凉意,却又不会太凉,正是舒服的时候。
四个萝卜头听话的喝了水,又按苏木蓝的交代进屋躺了一会儿,等天儿不太热的时候,又开始忙碌起来。
趁着天儿凉快,苏木蓝让白水柳领着几个孩子去地里头薅草,自己则是端着大木盆去村口的井边洗衣裳。
全家人的衣裳,量大,且这个时候的衣裳都比较宽大,且即便是细布,也因为这个时候纺织技术有限的缘故,质地并不如现代的轻薄柔软,都要偏厚许多,以至于搓洗起来十分费劲,不得不用搓洗和捶打轮流来的办法来洗净衣服。
好在苏木蓝通常会一两天换洗一次衣服,衣服没那么脏,且这个时代也没那么多顽固的污渍,洗起来还算简单一些。
“水柳娘,又来洗衣裳啊。”
水井边儿有许多妇人,三五成群的,一边搓洗衣裳一边先聊天,看到苏木蓝来了,热络的打了招呼。
“哎。”苏木蓝应了一声,寻了个地儿,放好了木盆,摇了轱辘,打了水上来。
用皂角泡上一泡,仔细的搓揉,再漂洗两回,这衣裳也就彻底干净了。
苏木蓝拿来的衣裳虽多,可衣裳都不算脏,她手脚麻利,洗的也快,拧干了衣裳便先走了。
可以说,她是来洗衣裳里头来的最晚,但走的最早的。
“这白石堂家的,手脚到是麻利,干活挺快。”有妇人看着自己那盆里头还剩下的半盆衣裳,感慨了一句。
比着从前好吃懒做的,真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了。
“我看她的那些衣裳都不大脏的,估计就是过过水,洗的当然快了。”旁边的人道,“要不你看她隔天就来洗一回衣裳那。”
“好像是,那这样也挺好,洗的时候不费劲,不至于搓好几回这水都还不干净的,到是省劲儿了。”最先说话的妇人忍不住的点头,“下回也试试这样,隔天就洗一回衣裳。”
“这样也不好吧,洗的那么勤,衣裳不都给搓坏了?”有人撇了嘴道,“衣裳搓坏了就得缝补丁呢,多难看的。”
虽说农家都勤俭,补丁衣裳也常见,并不觉得如何。
可若是能穿完整的衣裳,谁又愿意身上带那么多补丁呢,毕竟不好看嘛。
“那倒是……不过这话说回来了,这水柳娘就不怕把衣裳洗坏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白石堂家的在家晒红薯干,做吃食,去集上卖,能赚不少钱呢,这衣裳洗破了怕啥,买新布再做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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