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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礼插话道:“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麴武望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阿布赔偿给我的那十万两黄金,昨晚不翼而飞了。刚才我因为此事心烦意乱,才没有及时出来迎接萧衡。没想到,我就晚出来这么一会儿,他就被你们打死了。”
“敢情是这么回事儿啊。”李嗣业强忍着笑意道:“就算萧衡的死跟你无关,但他总是死在你的地头上的,你总要负点责任。萧嵩管你要点补偿,不过分吧?你可倒好,说黄金都丢了,人家萧嵩能信吗?肯定还得跟你翻脸,你的点儿可真够背的哈!”
崔耕却奇怪道:“十万两,就是六千多斤(十六两一斤)。这么多金子就是敞开了让贼人偷,也得近百人才搬得动。麴国主家里肯定守卫森严,这些金子到底是怎么丢的?”
麴武望上下打量了崔耕一番,道:“你就是李将军的军师崔先生吧?这就是您有所不知了……”
然后,他简要地将丢失黄金的经过介绍了一遍。
十万两黄金重是重了,但体积真没多大,铸成金块叠在一起,装在一个大箱子里就行了。
麴武望把这个箱子放在了密室中,那密室还连通着一个秘密地道,可以通往高昌城外,是麴氏王族的一条逃生之路。
问题就出在这条逃生之路上,昨夜晚上,有人偷偷从这条逃生之路潜入,把这些金子都偷走了。
麴武望知道后,赶紧派人去追,结果一无所获。
这也正是今日崔耕遭到了两面夹攻的原因。那些在前面堵截他们的人,实际上是麴武望派出去抓盗金之贼的,这些人没抓住盗金之贼,却整好拦住了崔耕等人。
既然那条密道的秘密已经泄露,麴武望也就不在乎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崔耕等人了。
“这样啊……”崔耕听完了,眼珠滴溜溜乱转,最后点了点头道:“倒是能说得过去,成,我相信麴国主了。”
李嗣业大咧咧地拍了拍崔耕的肩膀,道:“崔先生的话,就是俺的话。那咱们就一起回城吧!”
王思礼冲着崔耕点了点头,道:“某也唯崔先生的马首是瞻。还请麴国主头前带路。”
“王都督请,李将军请,崔先生请。”
……
众人回了高昌城,麴武望大开中门,把大家迎了进来。麴家富比王侯,麴宅占地颇广,跟一个城池相仿,安顿下他们这五百来人毫无问题。
当夜晚间,麴武望又设下隆重的酒宴款待诸人,一是接风洗尘,二是赔礼道歉。
不过宴会结束之后,麴武望又秘密将崔耕、李嗣业以及王思礼请到了一间雅室之内。
分宾主落座后,麴武望开门见山地问道:“我看崔先生今日白天所言,颇有未尽之意,而王都督也是颇为心有灵犀。呃……是不是白日人多嘴杂,崔先生有些话不好开口呢?现在总该对我开诚布公了吧?”
“麴国主好眼力!”
闻听此言,崔耕对麴武望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他心中暗忖,以前我还是小瞧麴武望了。看来,他不是不聪明,而是性格不好,天生优柔寡断而已。
崔耕字斟句酌地道:“麴国主有没有想过,这黄金失窃案究竟是谁泄的密呢?”
麴武望道:“知道此事的人极少,查泄密的人并不难。麴某人已经查清楚了,是我最得宠的一个小妾。昨夜她也通过那条密道,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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