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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功夫,曹颙一行离那男子只剩下不到熟丈的距离,连张义、曹满也看出前边那人面善。
“是表少爷……”曹满低讶出声。
那人也认出曹颙一行,先是一愣,随即立时疾行几步上前,走近曹颙的马头前,大礼参见,道:“侄儿……见过颙叔,侄儿请颙叔安……”
原来遇到的不是旁人,正是顾纳。
曹颙勒住马缰,翻身下马,亲自扶起顾纳。
当年的清俊少年,已经成了中年汉子。
他不过比曹颙长年几岁,现下看上去却像是年长十余岁。
虽说早已晓得顾纳会回京陛见,可见到顾纳这一刻,曹颙的心情还是有些激荡,点头道:“我安,裕容是否也安?”
“裕容”是顾纳的字,由其恩师兼岳父蔡升元早年所赐,取“宽裕而多容”之意。
顾纳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朗声道:“托颙叔的福,侄儿过的很好,过的很快活。”
因打小颠簸流离,命运多蹇,顾纳早年眉眼之间常带抑郁之色,眉心之间更是因经常皱眉,有了深深的“川字纹”,看着缺乏朝气。
外放几年,他虽晒的黑了,身体却也健壮,略显富态,眉心之间的“川字纹”也浅淡许多。
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质与早先大变样。
曹颙外放过两次,自是晓得“天高皇帝远”的自在。即便政务繁杂,需要背负的责任大,可那种远离朝廷中枢、远离权利倾轧的日子即便累,心里也是松快的。
想他半生坎坷,终于能顺心如意地过日子,曹颙亦替他快活。
曹颙抬头,望着不远处踌躇不前的少年,对顾纳道:“这是带妻儿回来了?”
早年在京城,顾纳虽与曹颙私交,偶有造访,可是在世人面前显露的,是顾纳想要攀附曹家不得的情形。
毕竟两人一个党附阿哥,一个立志做纯臣,道不同不相为谋。
因此,顾纳之妻蔡氏与两人的儿女也从没有到曹家请过安。
曹颙之所以认定那少年是顾纳之子,是因为那少年的长相与少年时顾纳有几分相似。
听曹颙问话,顾纳才晓得自己激动之下,忘了给曹颙引见自己的儿子,忙道:“是侄儿长子伯平。岳母年迈,思念女儿与外孙外孙女,侄儿便带他们母子几个进京,骨肉天伦也好聚一聚。”说罢,转过头去,招呼那少年上前。
“平哥儿,是为父的表叔,你的表叔公,还不快上前请安!”顾纳扬声道。
顾伯平依言上前,毫不犹豫撩起衣襟,跪倒在地,对这位初次相见的“表叔公”大礼参见:“孙儿见过表叔公,孙儿请表叔***。”
这虽说他初次见曹颙,可听到“表叔公”三字,已经晓得这人是谁。
是顾家太姑祖的孙儿,户部尚书、二等伯曹颙。
顾纳从不在家人面前掩饰自己的出身,顾家身为士林魁首在江南的辉煌,顾家的败落,失父嫁母得曹家照拂的少年时代。
顾伯平都听到耳中,记在心里。
至于为何早年两家往来疏远,内情好几重,顾纳不好对一个孩子细说,只说是政见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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