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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需要留意的是,地方官仓是否有粮。
水患大了,沿江粮食减产或绝收,就要开仓赈济。
可地方的粮仓,曹颙是晓得的,真正清白的少。
李卫那边修坝防洪,自己这边也要未雨绸缪。
思量妥当后,曹颙便叫来蒋坚,主幕两个斟酌着,拟了个折子。用词婉转,并没有说检查地方官仓是否账粮对数,只说户部要统计地方贮粮。因两江、湖广是产量大省,所以先从这几个地方统计。
户部官员出京巡视地方粮仓,虽有前例,可多在秋冬粮食入仓后。
即便前几日雍正在朝会上提及地方官仓巡检之事,也只是让户部官员上心,没有催促曹颙早日安排人手之意。
可真到了那时,就算巡出不妥当也晚了。
帮着曹颙润色了折子,看着曹颙埋头神情郑重地抄写折子,蒋坚有些神情恍然。
或许旁人只会觉得,曹颙此举是迎合圣意,毕竟几天前皇上曾过问地方官仓之事;蒋坚却晓得,不知这样的。
曹颙之前查看的赋税减免卷宗,还是蒋坚帮忙整理的。
曹颙所圈定的重点地方,都是前三十年数次遇洪大涝的府县。
这巡视官仓不怕,可真要认真清理起来,得罪的人就多了。
自己大人行事向来是能规避麻烦就规避麻烦,怎么这次出头?
虽说蒋坚跟在曹颙身边,是存了报国之心,可并不是迂腐之人。他晓得,只有自己的东主在官场稳住,主幕两个才能为国为民尽力。
曹家的根基不深,虽风光了十数年,可也引得多少八旗大姓眼红。
而旗人补缺,不管是地方上,还是京中,都是按旗份。
曹颙兄弟上位一个,正白旗其他八旗子弟就少补一个缺。而曹家女儿指婚宗室,更不知碍了多少人的路。
这些年,零零散散的,不是没有人弹劾曹颙。
要不然,当年在直隶时,也不会因中秋节踩踏时间,他这个总督就被牵连免官。背后,有好几重推手。
曹颙心下明白,却只做不知,也没有报复回去的意思。
他奉行的原则时,不与人相争、不与人结怨,即便只是明面上。
在朝为官,什么事能瞒过上面?多争多错,曹颙既是谨慎惯了,哪里会如小丑似的跳出来,上串下跳,让人看戏?
今日这折子上了,固然能让皇上龙心大悦,可却后患无穷。
尽管此举确实是防患于未然,对沿江百姓是好事,可仍是过于鲁莽,蒋坚忍不住开口道:“大人,地方官仓虽归于地方,可户部向来有监察之职,若是真查出不好,户部也脱不得干系……即便早年大人不是掌堂,可是张大人那边……要是知晓内情的还好,晓得大人是忧国忧民;不知晓内情的,怕是会以为大人故意让张大人难看,两堂之间少不得要生嫌隙……”
说到最后,他不知不觉压低声音。
这本是两面不讨好之事,不仅仅得罪前户部掌堂张廷玉,还有其他权贵。
另外皇上前几日发话,地方粮仓好坏,地方主官要担责。那些地方官员,又多与京城权贵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曹颙这般安排,并非大公无私。
蒋坚是他心腹幕僚,他自不会隐瞒:“是我之前想左了,面面俱到就是面面都不到……六部里,即便清闲如礼部,两堂尚书也是明着宽和大度,暗地里寸土不让;户部权势更重、职责更大,如何能免俗?张大人手握户、吏两部大权,自是不屑也无需与我相争;我即便不是有意,可政务之中,难免有与张大人有异之处。皇上是务实之君,只要我立身正,得罪人又如何?有的时候,得罪人不是罪过,人缘太好方才是不是……”说到最后,带了苦笑。
蒋坚晓得他说是李卫之事,犹豫了一下道:“大人,二爷那边,是不是再寻两个稳重的师爷,过去帮衬一下……”
曹颙摇摇头,道:“不用,皇上喜欢真性情的人,小二也过而立之年,不当是我的应声虫……‘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那一套,并不适合在官场上摆出来……”
他并没有深说,可蒋坚想想,也就明白了。
曹家堂兄弟几个,最小的已经到知府任上,要是拧成一股绳,即便并非不可撼动,可势力也不小。
若是长房与二房分开说,就不碍了。
长房虽显赫,可人丁单薄;二房出仕的兄弟多,可自身底气不足……
*
昨晚卡文卡的销魂,不知怎么让小曹不娘地反省,结果小九反省了半夜,熬到凌晨5点半才出来900字,还好,一觉起来,脑子清明了,小曹又黑了,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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