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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孟子玉下的药量不是很重,但司马镜悬也是泡了好一阵子的冷水澡才慢慢平静下来。
谁知道他这么一泡,居然把自己给弄着凉了。
管家苦口婆心地劝着:“子期姑娘你去看看王爷吧,万一他现在着了风寒,也不肯吃药。我们这些人都快担心死了。”
管家断断续续说了很多,但是孟子期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阿悬病了。
“子期姑娘,就算我老人家求你了。王爷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我们也只能希望你去帮着劝劝了。”
孟子期想了想,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私心,还是管家的哀求,她答应了管家。
晌午的时候,孟子期端着汤药再次踏进了那间厢房。
司马镜悬在榻上歇息,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他的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王爷喝药了。”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他轻轻笑了一下:“子期你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狠心,再也不会见我了。”
三天了,他生病整整三天了。王府也就这么大,他就不信孟子期会不知道。
可是她真的一都没有来看过自己一眼,司马镜悬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如今她终于来了,司马镜悬瞬间觉得自己的病都快痊愈了。
孟子期躲避着他的眼神:“王爷,您还是起来喝药吧。”
“我没力气,起不来。”
孟子期将汤药放在一边,过去将他轻轻扶起来。
司马镜悬看着她,“是管家他去叫你来的?”
“是。”
孟子期将汤药递给他,司马镜悬却没有接。
“孟子期既然是管家让你来照顾我的,你当然就要做事做到底。”
孟子期愣了愣:“王爷这话是何意?”
“我刚才就说过了我没力气,这药你得喂我喝才行,要不然我可不喝!”
司马镜悬就像是闹别扭的小孩儿,非得要人哄着才行。
孟子期虽然无奈,却也只得乖乖地喂他喝药。
她喂一口司马镜悬就喝一口,整个过程里视线也一直没有离开过她。
孟子期有些不自在:“王爷……”
“不是王爷。”司马镜悬轻声打断她,“阿悬,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孟子期小声地说:“奴婢不敢。”
司马镜悬皱起眉头:“有什么不敢的?我说过你不是奴婢,在你面前我也不是什么王爷。孟子期,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难道非要我把心挖给你瞧瞧么?”
孟子期被他吓了一跳,急忙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司马镜悬伸手将她拉上床榻,青花瓷碗跌落在地,应声而碎。
司马镜悬七手八脚地将她困在怀里,孟子期挣扎无果,叫王爷不被搭理,只好叫道:“阿悬!”
司马镜悬闭着眼睛:“陪我睡一会儿吧。”
“阿悬!”
“闭嘴。再叫我又要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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