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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踏雪的眼角使劲抽了一下。
在试武大会上连续霸榜七天的疯子?
江湖上那么多年来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六年前的那场试武大会真可谓是百花失色,一枝独秀。鸿踏雪的师父在听说此事后曾感叹说杨臻是百年难遇的奇才,日后极有可能是个像秋清明一样创造时代的人,甚至会超过秋清明成为颠覆江湖的人。但鸿踏雪却觉得这杨臻是个疯子,别的不说,连战七天不累吗?
鸿踏雪在心中庆幸地大叹:还好刚才没跟他动手!
“哈哈哈,”鸿踏雪笑得尴尬,拱手道,“幸会幸会,后会无期。”话还没说完,他就转过身去蹬脚就飞,片刻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啧,轻云步法果然名不虚传。”杨臻看着鸿踏雪那落荒而逃的模样,撇嘴一笑,而后收起墨笛,拿着夜牙玺,施展轻功回了太师府。
杨臻落至太师府门口要往里走时,柴赓正好领着亲兵往外跑。柴赓看见杨臻后立马接上去问:“你去哪儿了?可有什么事?”
“鸿踏雪来过。”杨臻随柴赓一起往府里走。
“鸿踏雪?盗灵鸿踏雪?”柴赓不敢置信道,“他来干嘛?”
“偷东西呗,放心吧,东西追回来了。”杨臻说着给他看了看手中的夜牙玺。
柴赓拿过夜牙玺看了看,说:“这啥玩意儿?鸿踏雪把太师印偷了?”
“不是太师印,八成是个古玩。”杨臻说。回来的路上他看过上面的字了,是篆体的“将军印”三个字。
“给闻太师送回去吧。盗灵呢?跑了?”柴赓问。
杨臻点头,正色道:“明日就是太师寿辰了,柴叔,你带了多少亲兵?”
“二十人,怎么了?”
“不够,明日我再跟我爹说暗中派些亲兵护卫过来,柴叔你让你的亲兵乔装混进府中。”杨臻说。
“你觉得有人会来捣乱?”柴赓也警惕起来。
“未雨绸缪吧,总不能让明天再发生像今晚这样的事。”杨臻望着眼前这几重几进的太师府说。
杨臻拿着夜牙玺去见闻训古时,闻南曜也在场。不出所料的,闻训古也说这是他收藏的玉器。
“这是多年前老夫的一位故交相赠,故人已去,它也就被尘封起来了。”闻训古摩挲着夜牙玺上的座兽说。
杨臻没兴趣打听那个已去的故交,更何况打听反倒是失礼,他转言问:“姑父您知道此物的名字吗?”
闻训古再自然不过地摇头,“这倒不曾听过,怎么了?”
“没什么,我看它模样奇特,好奇罢了。”杨臻说。
“父亲素来不喜把玩古器,”闻南曜说,“我也甚少涉猎此道,瞧不出什么门道,不过玉确实是块好玉,或许就是因此才被那梁上之人盯上的吧?”
闻训古点头:“能寻回来就好,毕竟是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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