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桂鸾飞将黄了了摆成侧躺的姿势,一只手在她胸口交替画圈,另一只手维持在她阴道里继续推进,精油和蜜液都够量,因而他的两只手都行进得毫无滞涩。
侧躺的黄了了正好直视他的腹肌,和他松松亵裤下那若隐若现的轮廓。
她不得不承认,美好的肉体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即使已经无比熟悉他的身体,每一次再见,仍然会被那均匀的肤色、块垒分明的线条打动。
黄了了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精油沿着她的脊背,一路滴下,每一滴都让她的身体微微震颤,像是无限渴望那只触摸的手似的。
那只手终于如愿落下,掌心借着精油的润滑,拂过她的蝴蝶骨,让她的脚尖都绷紧了。
两只手都抚了上来,从腰窝一直推到脖颈后侧,又直直向下,停在了翘起的臀峰。他的手包覆住两瓣臀瓣,反复揉捏,山脚、山峰、山谷,几个来回之后,停在了那幽幽水涧。
他用大拇指分开水帘,按了按几个点,却退出了。
黄了了发出了不满的哼哼,他低声道:“再等等,陛下。”
他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奇异的抚慰人心的味道,她不再焦急,只把身体彻底交给他,听从他的安排。
他的手从臀部滑向了大腿,然后是小腿,然后是脚底,在腿后的几个穴位上多停留了一会,顺着她的脚踝,捏向了她的脚底。
腿根的穴位、小腿的酸胀和脚底纠结的筋节都被好好照拂到了,黄了了感觉到身上那些淤堵都随着他的手得到疏通,浑身为之一清,顿觉神清气爽。
“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她支起身子,望向桂鸾飞的眼里满是脉脉情意。
“天长日久,惟愿陛下细细发掘。”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一吻,伸手摸向了她饱满的阴户。
桂鸾飞是惯会撩拨人的,他的手指只在她的外阴处游离,激得她娇喘吁吁,恨不得拉住他的手,直挺挺就塞进自己的阴道里去。
情欲被推到了最高峰,桂鸾飞才挺着身子,拿硕大的龟头在她的山谷间逡巡。
“了了。”他学着兄长的样子,试探着唤她。
黄了了挣扎着用最后一丝理智斥道:“不准叫这个名字!”
桂鸾飞神色一黯,恶狠狠从她身后,深深插了进去:“是,陛下。”
她的斥责转而成了一声尖叫,昭示着阴道正享受着梦寐以求的完满。
他带着怒气,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把对兄长的嫉妒充分发泄在性交里——至少陛下此刻身体里的,是我。
挞伐的力道让黄了了有些受不住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喟叹,并非是她偏心桂鹤鸣,而是她如今身处皇城,万万不敢让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在这重重宫禁之中。在这里,她就是凰傲天,是大佑王朝名正言顺的新帝,为了这个身份及这个身份带来的一切便利,她不能冒一丝一毫的风险。
她咬着牙迎合着身后人的节拍,突然一记响亮的“啪”,她高耸的玉臀上,印下了一个鲜红的手指印,桂鸾飞仍不满足,又俯下身在她的后腰上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
疼痛让她莫名地疯狂了,她的阴道一阵紧缩,绞得桂鸾飞精关失守,喘着气贴在了她的背上。
“陛下。。。。。。”桂鸾飞红着眼,几乎要哽咽了。
黄了了懒懒翻了个身,用脚踩在他的锁骨上:“今儿挺新鲜的,朕还没玩够呢。”
泥泞湿滑的花穴大剌剌展现在他眼前,还残留着他浊白的精液,桂鸾飞汗津津的喉头又是一紧,胯下阳物再次高张。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
他是武林中最年轻的武学宗师,拥有神秘的绝对手感,可他现在却是一名普通的中医大学的大一新生,本想低调的学学医,看看病,恋恋爱,可在一次中秋晚会被迫表演中震惊...
枭者,勇而强也!枭者,首领也!武唐年间,天下大乱,酷吏当道,律法崩散,牝鸡司晨!主角岳峰,生而为枭,家国天下,我大唐男儿当自强...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