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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里有东西你找出来,给我抹一些。”
卫瑾瑜继续忍着羞耻道。
因肌肤全部毫无阻隔地浸在溪水里,他唇色煞白,齿关不住打颤。
虽然在水里会好很多,可他还是怕会受伤。
这种情况下,此人显然不可能体贴照顾他。
后面人倒是照做了。
接着最后的耐心也失尽了。
卫瑾瑜手指紧紧扣着石头边缘,纵然做足了心里准备,进入那一刻,眼角亦控制不住掉出了两道水泽。
因为太大,也太深了。
“慢,你慢一些。”
卫瑾瑜倒吸口凉气,嗓子都变了调。
破碎的音调,迅速被飞溅的水花淹没。
所有颠倒迷乱,都化作热汗,在肆意放纵中滚滚淌流出来,晚宴丝乐声隔着遥远距离隐隐传来,无人注意到这幽谧山溪里发生的一切。
卫瑾瑜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多少次,等终于能喘口气,睁开眼,天际尚是一片青黑,看不出时辰。
丝乐声已经消失不见,显然晚宴已经结束。
身后人尚沉沉睡着,以拥着他的姿势,虽然已经结束,但仍无耻地待在他的身体里。
难怪会那么难受。
卫瑾瑜缓了缓,咬唇,试着一点点把人推开。
这无异于一轮新的折磨。
好在谢琅正处于药力消解的关键时刻,并未醒来,卫瑾瑜把人推到石头上靠着,等恢复了一些力气后,自己爬上岸。
身上肌肤几乎已经没法看了。
要不是不想与此人有更深牵扯,卫瑾瑜非要咬几口报复回来不可。
卫瑾瑜打量了眼四周,见谢琅那套殿前司官服叠放整齐摆放在一块石头上,走过去,拿起其中一件里袍仔细擦了擦身子,又把自己衣袍拧干水,穿戴整齐,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物件后,便扶着腰,往溪流上游方向走去。
卫瑾瑜走得慢,等终于走到宿营的地方,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
裴昭元和另一名裴氏子弟还在沉睡,卫瑾瑜进帐,轻手轻脚换了身干净衣袍,又把头发擦干,便也躺到床上,趁着天未大亮,迅速补个觉。
接近黎明时,谢琅头痛欲裂醒来。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置身溪水之中,方想起一点昨夜发生的事。
他饮下那杯果酒后不久,身体便出现了一些异常反应。
他当即意识到,那壶酒里恐怕是掺了东西,果然,片刻功夫,血脉里便仿佛被人灌了熔浆一般,火烧火燎得烧起来。
他情知不能再待在宴
席上,便寻了个借口,来到这条溪中纾解。
可惜药性之烈出乎他的想象。足足浸泡了小半个时辰,体内横冲直撞的滚热非但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反而有愈演愈烈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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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
再后来如何了。
再后来,他记得他好像拽了一个十分冰凉的东西下来。
他抱着那冰凉之物,一点点将那物吞吃入腹,体内热流终于得到宣泄
那种被完全包裹的触感是那般真实。
以至于直到此刻,身体里还隐隐残留着一股难以消除的舒畅和快感。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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