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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多虑了,想来长公主不过是身子弱,需要静养些许日子。”
成易不忍他心伤,赶忙安慰着:“正巧公主殿下又得了封地,故而才…”
“是吗?当真如此吗?”
唐明琅微微一笑,淡淡问:“难道不是因为长姐不想要我了,所以才跑的这么快吗?”
“殿下是皇子,是公主的弟弟,她又怎么可能会不要您呢?”
成易心中一凛,连忙道:“殿下切莫多思,公主必然还是关心殿下的,不然又怎会在出宫前给殿下送来了这么金贵的熄竹炭,又留下了不少银子呢。”
“你说的是,皇姐自然是心疼我的。”
唐明琅听了成易的话粲然一笑,仿若刚刚阴郁的人不是他,他起身褪下了宫装,又道:“明日是上书房考核的日子,你早些叫我起。”
“是。”
成易见唐明琅不太纠结,心头松了口气,应了声后便伺候他睡下了。
永乐郡,永州城,韩氏布庄。
“给个说法呀!你告诉我这是独家花色,结果我去瞧了人家高氏布庄的,可是和你们所差无几!”
铺子内,一个穿着奢华的女子看着陈惟书,语气中满满的不忿。
“这位夫人,这花色确实是我韩氏独一份的。”
陈惟书不急也不恼,这几日他已经接待了不少这样的客人,此刻更是显得得心应手。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
那位女子直接将两张锦帕拍下,看起来格外恼怒。
陈惟书不疾不徐地请女子上了二楼的会员包厢,而后旁人备上了上好的茶点与糕点,请她稍坐片刻。
“你们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女子虽还是皱了皱眉,但他们这般以礼相待已经让她的气消了不少。
“还请夫人稍等片刻,我已让绣娘过来,稍后她会和您讲解这两张锦帕中的不同。”
陈惟书自然笑着回答女子的问题,在看到花月妩进来的时候,便退了几步,将位置让给她。
“这位夫人你好。”
花月妩现在已经不怯懦了,她坐在了女子身边,轻笑着问:“不知这位夫人有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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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这锦帕的问题。”
女子皱了皱眉,不知一个堂堂管事为何会对一个绣娘如此礼重。
但极好的教养让她并未多说什么,只指了指桌上的锦帕,淡淡道:“你且看看这锦帕的花色,二者分明所差无几!你竟说此为独一份?”
“夫人,您也会说,是所差无几。”
花月妩闻言轻笑,接着便解释了两块锦帕的不同之处,最后再指出左下角的韩氏标。
“好像还真是像你说的这样。”
女子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这么仔细一听,好像也确实如同花月妩所说的那般。
“不知夫人是从何得到这锦帕的?”
花月妩还是一如既往保持自己的笑容,既不讨好也不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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