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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大宋的军士,都如你二人勇猛雄壮,何愁北虏不灭,以至于兵临东京,受这城下之辱!”
种师道言词诚挚,却让王峰有一种夕阳西下、英雄穷途的苍凉之感。或许是年华逝去,或朝堂争斗,都已让这位老帅意兴阑珊,心生退意。
“相公,大宋地广人多,英雄何止千万。北虏只能猖獗一时,最后定会被逐回燕云之北。相公负天下军民重任,宜保重贵体,杀敌驱奴,护国安民。”
王峰见种师道似乎意志消沉,再也忍不住,上前言道。
“你这汉子,倒是锐气可嘉。”
种师道轻声一笑,微微摇头道:“朝堂之事,岂是老夫所能左右,国事艰难,只有勉力而为了。”
种师道对种冽言语了几句,种冽点点头,挥了挥手,女真骑士被带了下去,就在一旁的荒地上,被砍了脑袋。
种冽拿了一锭银子上来,递给翟二,翟二红着眼谢过,退到一边。
种师道向王峰点点头,一等人随即就要离开。
“翟二哥,不用过于担心,回头查一下即可。番子既凶残又狡诈,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千万不要当真。”
王峰劝慰着黯然神伤的翟二,生怕他钻了牛角尖。
种师道打马向前,就要离开,前面却多了一人,拦住了去路,他一看,正是王峰。
种冽和卫士刚要呵斥,王峰抱拳道:“种相公,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黑衣女子本来想要打马离开,看到王峰站在众人马前,不由得也是勒住了马匹。
一瞬间,王峰想起了历史上姚平仲偷营失败的事情,既然和种师道搭上了话,对方又是忠义之士,那么还是提醒对方一下,或许可以挽回些国势。
种师道摆摆手,阻止了怒目圆瞪的一众卫士,温声道:“年轻汉子,有话只管讲来。”
王峰肃拜道:“相公,东京勤王,各路兵马众多,但西军仍为翘楚,官家必会赋予相公重任,以抗番贼。”
种冽不耐烦地道:“你这汉子,到底想要说些甚事?”
一介乡民,也敢阻拦大军主帅。要知道东京城危在旦夕,勤王急若水火,要不是看在王峰施以援手的份上,他就要公然发难了。
王峰看了看周围,郑重道:“朝廷急于求成,姚平仲必会偷袭金营。东京城只宜固守,不宜偷营。勤王之师云集,番子自会散去。这就是在下要说的话,请相公务必放在心上。”
“老夫记住了。”
种师道眼中闪过诧异之色,他点点头道:“你这汉子,一身好本领,若是能投军,报效国家,岂不善哉?”
王峰抱拳告辞道:“家有老母,不敢远离,况且家兄已在军中。烦请相公记住在下刚才所说,在下告辞。”
“兀那汉子,且慢些离开!”
王峰正要离开,却被后面赶来的一名卫士唤住。
“两位兄弟,你们刚才救了我家主人,这是一点银两,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卫士放下银子,留下错愕的王峰二人,返身赶回黑衣女子的身边,跨上了战马。卫士轻声说了几句,黑衣女子微微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王峰,戴上了斗笠。
王峰拱手谢过,黑衣女子等人却是已经离开。
看到王峰二人离去,种师道心里面不禁有些感慨,想不到这河南府民间,也有这样的英雄汉子。
他看了看当头无神的太阳,不由得眯上了眼,山河飘零风飘絮,如今这天下……
等大军过去,王峰和翟二来到树旁,解开缰绳,就要上马离去。周围的百姓齐声鼓舞欢呼,有人大声喊道:“好手段,好汉子!”
王峰和翟二频频拱手,向周围的百姓回礼。翟二早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忧愁,更是意气风发,待大批乡民散去,依然是意犹未尽。
两人上去,意欲偿付桌碗酒具的损失,茶肆主人连声拒绝,言二人杀虏有功,乃是英雄,不敢受偿。
“二郎,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也要五鼎烹。若能如种少保一般,哥哥我是死也瞑目了。”
王峰拍了拍雄心勃勃的翟二,笑道:“翟二哥,还是好好想想,如何找到你的小凤姑娘吧。”
千古英雄,浪花淘尽,北宋末年,种师道只有一个,若非时来运转,造化佑人,如何能一飞冲天。还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干你乡村闲汉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
“二傻子骑着大马回来了!”
二人刚一进镇子,就有孩子迎了上来,尾随在二人马匹周边,拍着手掌,在路口大声地叫道。
许多孩童从屋里及镇子周围跑了出来,一边跟在马匹两旁拍着手,一边喊着“二傻子”,王峰和翟二人骑着马,沿着长街向前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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