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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苏铭已经是知道了左奔雷的心意。看来他暂时是不会走了,因为司马芷还在这里。
想到此处,苏铭又有些担忧,如果司马芷执意要给司马先生报仇,那又该如何,嬴钺身后的那人是彻底放弃嬴钺了吗?
这些苏铭都是未知的。
“老师,告退了。”
苏铭起身,对着左奔雷说了一句,左奔雷看着苏铭,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又抿了一口酒。
苏铭出门一看,这日头已经是到了正中央,晒的冬日里也暖烘烘的,这是一个暖冬。那些个郎官们,也应该等的是差不多了吧。苏铭这才是悠哉悠哉的,朝着王宫校场一步一步的走去。
进了王宫,到了校场,苏铭正在心中寻思着,郎官们对自己会是怎样的态度,可没想到到了校场门口刚要进去,就被门口站立的两个郎官拦住。
苏铭本以为,自己成为郎中令的消息,已经传到了郎官们耳中,知道今日自己过来,这些人就算不是夹道欢迎自己,最起码也不能挡着不让进吧。
为此,苏铭还有些怀疑的将自己从头到脚观察了一番,又扬了扬手中的离雀剑,自己也很像郎官啊。
苏铭看着这两个甲士的不明所以的神情,站在门口,微微思付一下,就想明白了,肯定是有人从中作祟。
因为苏铭知道,自己在秦国并没有什么基础,也没有什么后援,除了傍上了嬴稷之外,也就是一个孤家寡人,别人肯定是有些轻视自己。
更何况郎中令这一职,本来就有人,可嬴稷即位,命自己为郎中令,却是将原先那人给压下去了,那人肯定是不服气。今日,有可能就是他故意做给自己看的。
等想明白了这些,苏铭不仅不觉得担心,心中竟是起了一丝得意之色。想当初,自己与那郑长之间,类似的事情还出现的少吗。
苏铭有些恍惚,仿佛自己又回到了洛邑。只不过,以前玩输了,无非就是丢人,顶多挨顿打。而现在,这事情也弄得大了,搞不好可是要丢掉性命。
这两个郎官看着眼前这人,不说话,就这么站着,面上很是不解。
苏铭抬起了头,看了一眼站立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甲士,对着他们笑了笑,然后昂首阔步,将手中的华丽的剑鞘给他们晃了晃。
“汝可知道我是谁吗?”
看着苏铭的架势,再加上这问话,这两个甲士面色稍稍变了一下,却也是威武的站着。
“郎中令大人有令,闲人退让!”
苏铭一听,自己可不就是郎中令吗,这如何又跳出来一个郎中令,难道就没人来宣告过吗,或者说之前那人故意不让他们知晓。
到这里,苏铭也不想和他们废话下去,直接掏出了手中令牌。这两个甲士一看,神情惊疑,但这牌子他们可是认识的。两人相视一眼,立即拜了下来。
苏铭也不搭理他们,径直往里面走去。
一进到里面,苏铭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此时正午,确实显得有些冷清了。咸阳将军掌管的守军,那些可是屯军,打仗的时候,还要兼顾着种地。而这郎官和咸阳卫尉所辖的卫士,可是正卒,就不需要如此,
按理说,这些郎官除了今日当值的外,剩下的应该是在训练才对,可为什么一进来却是如此安静。这与苏铭来之前,所想的人血沸腾的画面不符合,让人生疑。
苏铭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几个郎官,正是一番懒懒散散的模样,在日头下面,摆弄着这兵刃。他们所做的,其实更像是在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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