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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钱将手中毛笔递给了陈平安,身形向后退了几步,抬头看着那一句话,也是觉得很满意,虽然字迹还是不咋地,歪歪扭扭的,但是内容极好,她这是和师父陈平安学的,当初在梳水国老剑圣的庄子瀑布后边的石崖上,草鞋少年就曾经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陈平安倒是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将手中的毛笔递到了老厨子朱敛的面前,笑着说道。
“你也写几句?”
朱敛身形佝偻,隐秘的瞥了眼旁边的周珏,心中满是敬畏和惊骇,苍老的脸上露出了谦逊的笑容,说道。
“我还是算了吧,这都多少年没提笔了,肯定手生笔涩,就不贻笑大方了。”
陈平安对老厨子朱敛的性子还是十分了解的,知道此人心气极高,性子自傲,没有在意他说什么,只是将毛笔塞到了他的手中。
朱敛毕竟不是扭捏的人,虽然对周珏的出现十分忌惮敬畏,但依旧接住了毛笔,没有拖泥带水,提笔蘸墨,心中稍稍酝酿了一下,随后就在墙壁上写下了一篇藕花福地的雄文诗篇,草书狂放,率意颠逸,豪放之中又带着几分醇穆的古韵,书法造诣少有人及。
河伯庙祝和递香人中年汉子,本来见过了裴钱的笔力之后,对自称老奴的朱敛都没有抱啥希望,豪门贵阀中的奴仆即使是晓得一些文章,粗通笔墨,又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来?
“聚如山岳,散如风雨,迅如雷电,捷如鹰鹘……妙至巅峰,已然出神入化,绝对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书坛巨匠!”
庙祝学问不浅,也是一个识货之人,虽然不及周珏的提笔压墨宝,朱敛的文章书法也是上品,行云流水,字字珠玑,让人敬佩。
陈平安对此没有感到一点的意外,朱敛在藕花福地被誉为“朱敛贵公子,羞煞谪仙人”。姿容,气度,学问,修为都是最顶尖的,远胜过他这个泥瓶巷的孤儿,若是出身在浩然天下,必然也会成为一代书法大家,硕儒大家。
朱敛脸上露出了几分谦逊之色,将毛笔递还给陈平安,笑着说道。
“少爷,老奴斗胆抛砖引玉了,莫要笑话。”
朱敛这不是把陈平安往火堆上架,让草鞋少年有些哭笑不得,却并未生气。
周珏双手负于背后,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老厨子,心中了然,这位藕花福地的谪仙人对陈平安还没有完全认同,显得有些桀骜难驯,傲气凌然。
珠玉在前,瓦砾在后,陈平安本想按照心中所想,照搬几支竹简上的文字,但耐不住朱敛将他高高架起。
“少爷不然也写点心里话?少爷胸有沟壑,大可另辟蹊径,何必处处效法古人。”
陈平安笑了笑,思索了一下,一手握拳,一手提笔,端端正正的在墙壁上书写楷书,没有任何的出彩之处,但却十分认真规矩。
陈平安写完两句话后,苦笑着还了毛笔,众人寂静无声。
“天上月,人间月,负笈求学肩上月,登高凭栏眼中月,竹篮打水碎又圆。”
“山间风,水边风,御剑远游脚下风,圣贤书斋翻书风,风吹浮萍有相逢。”
周珏收回了目光,脸上带着几分欣慰之色,原本属于泥瓶巷的草鞋少年已经长大了,有了几分气度。
“总算是有了几分气魄,成长了不少!”
周珏的夸赞让陈平安露出了腼腆的笑容,右手挠了挠头,一如当初,无比赤诚。
周珏等人留下了墨宝之后,在河伯的恭送下离开了此地,河伯祠庙内再无香客。
一位身形缥缈,金光流转的儒雅文士,从神像走出,站在了第四进的游廊当中,仰望着墙壁上的十四个大字,脸上露出了敬畏之色。
“河伯老爷,香火不多,您怎么现身显灵了?”
山川神只,若想以金身现世需要精粹香火支撑。山岳正神,香火鼎盛,自然无所谓,可是这位小小的河伯香火不盛,平日里需要精打细算。
中年儒士模样的河伯目光死死的盯着周珏留下的那副墨宝,黑色的墨迹下隐藏着纯白色的光芒,宏大刚正,充塞于天地之间,显现在神眸之中。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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