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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见山吧!”刘危安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知道是我?”阎鈤鈤跟着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刘危安,表情很认真。
“你们不是调查过我吗?如果连你是负责人都认不出来,你们还有必要在我身上花费那么多心思?”刘危安语气嘲讽。
“你对我们的意见很大?”阎鈤鈤问。
“人呢?”刘危安问。
“在里面,好吃好喝招待着,保证没有半点伤害。”阎鈤鈤道。
“放了。”刘危安道。
“刘荒主的金口既然开了,我们哪里还敢留人,其实,我们本来也没打算囚禁申姑娘,只是邀请她来做客而已,请。”阎鈤鈤继续向前走。刘危安没有说话了,跟着阎鈤鈤的后面,走进了玛干神庙。
“危安!”申怡云果然没有受到伤害,她坐在桌前,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然而她却没有半点食欲,见到刘危安,宛如丢失的孩子看见了家长,扑到了刘危安的怀中。
两个侍女专门服侍申怡云,见到阎鈤鈤没有反应,保持恭敬的姿态,并未阻拦。
“没事了!”刘危安见申怡云没有受到伤害,脸色缓和下来了。
“你不该来的。”申怡云毕竟不是寻常女子,很快也冷静下来了,又是担心又是欢喜。
“你出事了,我能不来吗?”刘危安抚摸了一下申怡云的秀发,“没事的。”
“两位?坐下说?”阎鈤鈤挥了挥手,让侍女把美食都撤走,换成了清茶。
“这是山茶,不知道是否符合刘荒主的口味。”阎鈤鈤坐在大殿的石椅上的一刹那,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普通的百姓突然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衣服还是一样的衣服,脸还是一样的脸,可是,一个是匐匍在地的低贱贫民,一个却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帝王,刘危安还是头一次在一个人身上看见如此鲜明的气质变化。
“谢谢!”刘危安轻轻敲击了一下桌面,示意侍女可以了。
叩——
声音清脆,整个大殿仿佛震动了一下,阎鈤鈤的脸上掠过一抹潮红,拳头瞬间握紧,接着又恢复了正常,过了良久长缓缓呼出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骇然,侍女停止了斟茶,后退一步,对这一切,一无所觉。
“茶不错!”刘危安端起茶杯轻轻嗅了一口,却没有喝,又放下了。
“申姑娘加入血衣教多长时间了?”阎鈤鈤竟然绕过了刘危安,把目标放在申怡云的身上。
“我从小在血衣教长大。”申怡云没有隐瞒。
“血衣教与刘荒主是合作关系吗?”阎鈤鈤的目光转回了刘危安的身上。
“你不是调查过我吗?”刘危安反问。
“刘荒主可能对我们玛干神庙存在误解,其实我们并没有敌意。”阎鈤鈤道。
“是吗?可是你们的行为,似乎并没有那么友好。”刘危安道。
“这只是对刘荒主的一种考察。”阎鈤鈤道。
“如此说来,我岂不是还要感到荣幸?”刘危安眼神嘲讽。
“申姑娘,刘荒主可能对我们玛干神庙不太了解,你既然出身血衣教,应该对我们不陌生吧?”阎鈤鈤问。
“玛干神庙沉寂了这么多年,为何不继续沉寂?”申怡云的语气不太友善。
“血衣教沉寂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阎鈤鈤反问。
“血衣教的脑子坏了。”申怡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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