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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带着衙役前去搜查捉拿暴民头头,却在一个胡同里被几十人堵了。
钱班头当即认出为首之人便是痛殴李同知的暴民头头,正想命手下上前捉拿,可谁知对方竟然不管不顾一拥而上把他们痛打一番。
这倒也罢了,他们竟然还把自己外衫剥下只留下了中衣。
此时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那可是冷煞人也。
虽然还有中衣遮羞,不至于颜面扫地,但在钱班头看来已经是奇耻大辱了。
谢慎登时面色铁青,咬牙问道:“你可拿出牌票了?”
钱班头立刻叩头回禀道:“小的当时便拿出牌票,说奉了府尊之命前来捉拿要犯。可他们却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对小的们拳打脚踢。”
谢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钱班头当时没有拿出牌票,那些暴民还可以辩解一番。但钱班头明明拿出了牌票,那些暴民再对众衙役拳打脚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相当于公然违抗执法,性质十分恶劣。
官府在地方的作用就是维护稳定,如果连执法权都不能保证,那官府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谢慎当然不是一个官本位的人,他也是穷苦寒门出身,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对这些暴民一味纵容。
谢慎冷笑一声道:“他们是住在哪个胡同,本官倒想去亲眼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此话一出,钱班头立刻愣住了。
“府尊,万万使不得啊。这些暴民极为可恶,您是尊贵之身,不可以身犯险啊。”
钱班头心道李同知刚刚被打,这知府大人就要上杆子前去视察,不是找不痛快吗。
还是他以为堂堂知府之尊不会有危险?
“这潞安府是大明的是朝廷的,不是他们那些刁民的。本官既然为潞安知府,岂能对此事视若无睹?你速速去点齐所有衙役,随本官前去察看。”
钱班头一脸茫然,府衙中所有衙役加在一起也就几十人还没有那些暴民多。
而且暴民在暗他们在明,很可能又会被偷袭。
上一次暴民还只是剥掉了钱班头他们的外衫,留下了一块遮羞布。
这次若再去,不会被剥得一丝不挂吧?
想到这里,钱班头便打了一个寒颤。
“府尊,此事”
“怎么,本官连你们也命令不了了吗?”
谢慎语调陡然一转,冷冷的盯着堂下的钱班头。
钱班头见知府大人发怒,立刻叩头道:“府尊息怒,府尊息怒啊。小的也是为了府尊的安危计,小的并无他意啊。”
对于钱班头来说,县衙之上高坐的那个人才是他的主宰。
如果得罪了知府大人,非但他的班头之位可能被捋掉,甚至会被直接充为苦役。
衙役虽然也算贱役,但毕竟还有油水可捞,真要是变成苦役那就一辈子再无翻身之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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