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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之眉梢嘴角显现出狂喜表情。
在看到喜子褪下黑裙后,露出了那一具长满黑色茸毛的身体,连两个奶子都长着密集的黑毛,像大猩猩的身子,张元之就速速收回眼中露出的色光,别开了脸。
“女菩萨,你把衣服穿上,我一个道士,你一个妖……”
还没说完,喜子就握着他根本没硬起来的阳物,强行与他性交了。
凄厉惨叫声回响在小巷里。
一股风吹起,吹动了挂在绳子上的彩色灯笼,各色的光转动着,照在张元之不甘心被凌辱的脸上。
他的手脚皆被蜘蛛丝紧缚,已为喜子案板上的鱼肉。
“云奴,云奴,救救为师——”
张元之嚎了两声,喉咙破音了,就停下了,过一会儿嗓子好了,又开始嚎叫,恍如老狗被棍棒伺候,一阵阵的惨叫。
屋顶上,赵粉托腮而坐,看了会儿天上的月亮,又看会儿了地上巷子内,被喜子坐在身下蹂躏的张元之。
任他如何叫唤,他的声音都被喜子封禁在巷子内,传不出去。
“好无聊。”赵粉打了一个哈欠,起身伸腰,“我要回去睡觉了。”
那抹粉色身影便从屋顶跳下,很快就消失在挂着彩灯的暗春街。
翌日清晨,张元之失魂落魄而归。
趴在树上的金富贵看见他身上的道袍被撕破了,有些地方还撕成了条状,褴褛如乞丐,蓬头垢面,发髻上的木簪子斜插。
金富贵没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事,能活着回来,那就不是一件坏事。
忽然,青山君所住的屋门从内一下被推开,月姬哐当当跑了出来。
她被青山君施法保持着人形,穿着青山君买来的白色流光裙满地跑,头上是苏和香给她扎的两个发髻,发髻上各挂了一个流苏,垂掉在耳旁。
早上一醒来,月姬就想去找睡在院内树上的金富贵玩。
被苏和香硬拉着梳洗打扮后,苏和香让她吃了早点再出去玩,她玩心重,拉都拉不住,挣脱苏和香,硬是跑了出来。
出门迎头就撞上了赵粉,赵粉问她爹起床了吗?有没有在睡觉?
月姬摇头,表示他还在睡觉。
那条大白蛇缠在房梁上,不下来,娘亲叫他,他都不下来。
娘亲说,他是在生闷气,一生闷气就要上房梁揭瓦片。
月姬不知道他在生什么闷气,明明夜里自己假装睡着后,偷看到他下了房梁,缠上娘亲,把娘亲卷去了纱帘后的贵妃榻上,和娘亲有说有笑,亲亲热热,还变作了人身,把娘亲压在了身下。
这大白蛇生闷气是给谁看啊?月姬想,还不是生给自己看。
月姬才不上他的当,就这样改口称呼他为爹。
找到金富贵睡的树后,月姬站在树下,跳着去抓金富贵垂吊下的猫尾巴。
“咪咪,下来,我们来玩,我娘亲给我扎了头发,你下来,我也给你扎头发。”
金富贵在她跳起来时,收起了吊下的尾巴,在她落下去时,又把尾巴放了下来,故意逗引着她。
“不要叫我咪咪,叫我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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