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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对不起。’
……
从零碎的声音中拼凑出这些信息来,齐木奈奈的双眼微微睁大,讶异于狗卷棘曾经竟然有过这样的经历,而自己刚刚的请求似乎勾起了他不愉快的回忆。
‘我对她使用咒言让她觉得被冒犯了吗?’
‘应该说没有人会不介意吧,自己被另一个人强制命令去做一些事情。’
‘不能好好控制咒言的话,是交不到朋友的,不是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吗?’
‘不能对自己松懈。’
齐木奈奈听到了狗卷棘完整心理的活动,她张了张嘴,想解释一下自己的意思并非他所想的那样,但是又犹豫着没有出声。
不让狗卷棘对她使用咒言完全是出于他的生命安全着想……但是齐木奈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像就让他这样误会反而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齐木奈奈小小地纠结了一秒,按捺下想解释的欲望后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了,棘同学。’
狗卷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时身体的免疫力低下的原因,他连带着自己的情绪也变得比平常要敏感许多。
久远的记忆突然涌上来,苦涩的感觉也堵在胸口上。
他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的脸缩进领口里,但身上的病号服是统一制式的,没有高高的领子做掩饰。狗卷棘努力维持好面部表情,不让自己的脆弱外露出来,他对齐木奈奈缓缓点头。
“鲑鱼。”我答应你。
双手并用在手机上打字:『我可以立下束缚。』
齐木奈奈疑惑提问,“束缚是什么东西?”
这个词她还没有学到过,狗卷棘又跟她解释了一遍束缚的作用。
束缚可以理解为是一种诅咒,只要违背了提前制定好的条件就会触发惩罚。
如果齐木奈奈和狗卷棘定下束缚的话,那么狗卷棘再对她使用咒言就属于违背束缚,本身就会反噬加上束缚就变成双重反噬,对身体的伤害成倍增加……
所以听完“束缚”的解释后齐木奈奈下意识地反对,“怎么可能让你定下那种束缚啊!”
狗卷棘微愣,看着她的目光有些不解。
如果真的不希望再被他“命令”的话,定下束缚是不是最有保障的吗?
齐木奈奈拍拍狗卷棘的肩膀,制止了他再胡思乱想,“总之,棘同学答应就可以了,我相信你的。”
‘她……相信我吗?’
所有的苦涩和不安,似乎都在这一句“信任”当中烟消云散。
“鲑鱼。”好的,我明白了。
****
乙骨忧太今天起得很早,因为齐木奈奈拜托他帮忙带早餐过来给病患。他到医疗室的时候两人的闲聊已经告一段落,他推门进去,把食盒放在餐桌上。
“早上好,奈奈同学,狗卷同学。”
“海带。”早上好。
“早上好,乙骨同学,谢谢你帮我们带早饭~”
齐木奈奈拆开食盒,把里面的东西摆出来,一边对狗卷棘说,“你昏睡那么久应该很饿了吧,考虑到硝子医生的忌口建议,给你的选择不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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