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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律!你为什么就是这么坏!我已经放下你了!你为什么又要在我眼前晃!”
“你凭什么搅乱我的生活!你根本给不了我想要的!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
她嘶吼着,和他对峙着,眼泪滚滚的落下,所有委屈和压抑都在此刻宣泄。
陆之律没让开,任由她推了好几下,踉跄的摔坐在地上。
他倒也不起来了,就那么曲着长腿坐在地上,随她打,随她叫。
南初用手背用力抹着眼泪,哭的双肩颤抖:“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又要没了……又要没了……都是因为你!”
陆之律抬手帮她擦眼泪,被她一把挥开。
他僵了半秒,轻叹了声有些无奈:“你不是说季扬可能贩卖大嫲?”
“那又怎么样?胳膊拧得过大腿吗?半个深市都跟他有关系!他想捏死我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
陆之律定定看着她,气笑了:“我不是你的大腿吗?”
“你开什么玩笑,这里是深市,不是帝都,不是你们姓陆的说了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这里是深市又怎么样,如果真的能掌握季扬的犯罪证据,端了他也不是什么难事,你都发现他抽大嫲了,这么劲爆的新闻,你不想报?”
南初大哭完以后,思绪渐渐拉回来,哽咽着声音说:“想啊,刚才闻到味道就在想。”
毕竟,季扬那么作恶多端。
“那不就得了,你把季扬端了,在深市的工作就保住了。”
南初:“……”
他轻松地好像在说——洗洗睡吧,梦里都有。
南初恨恨的瞪着他,骂了句:“还是把你端了比较容易。”
陆之律微怔,倏然笑出来:“你舍得端了我?”
“怎么不舍得?我现在只想咬死你!”
陆之律眼底笑意收了,眸光渐渐认真下来,就那么凝了她几秒,将她一把拽进怀里,“想咬死我还护着我的腿?”
“怎么不咬?咬啊,我不反抗,朝大动脉咬。”
“……”
他不怕是吗?
南初张嘴作势要朝他脖子咬下去,但最终,没咬下去。
陆之律几乎在同一时刻,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嘴唇,唇瓣用力厮磨辗转,吻的深入又热烈,嘴唇磨的甚至有些痛。
南初双手推着他压下来的肩,可陆之律却强势的越压越近。
他喝的那杯威士忌加了东西,现在正是发作时候,喷在她皮肤上的呼吸都如火焰般灼热。
他把她推进车里。
两人身躯纠缠在后座,吻得难舍难分。
可南初止住的情绪忽然又上涌,眼泪不争气的溢出来。
陆之律感觉到她的颤抖,单手捧着她的脸看向她,“不愿意?”
南初哭着说:“我是不愿意,我很不愿意……这算什么呢,第二次一。夜情吗?”
“我说了不玩一。夜情,你怎么听不进去我的话?”陆之律调整了下姿势,压着身体里那团火,缓缓坐起来。
他盯着她:“你刚才说,我给不了你想要的,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见她不说话。
他顿了下,又说:“如果你是要求我必须是个普通男人,那我的确没法符合你的要求,就算是现在的苏经年,也不符合这个要求,我是讨厌他,但能白手起家的人也并不普通吧。难道你喜欢一个人,是因为这个人普通?”
“你要不要去问问乔予,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老薄?是因为老薄普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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