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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与彦小七俱是大惊,慌慌张张的跑过去却已是来不及,厚重的床板一声巨响,直愣愣的压在赵大壮的头上。
“他爹!”赵氏完全傻住,只剩不由自主的大喊。
听到声响,赵丰从木器行里快步跑了出来,发现被压在下面的是自己爹,赶紧手忙脚乱的叫来帮手将床板搬了起来,但倒在地上的赵大壮满头是血,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爹,爹,你咋样啊?”赵丰跪在地上将赵大壮的头抱在怀里,心中惶恐,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大哥,你快把爹放平,去让人找大夫过来。”彦小七迈着小短腿终于跑了过来,看着满头满脸是血的赵大壮,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对,大夫,大柱子,你帮我去请个大夫过来吧。”赵丰看向刚刚帮他出手抬床板的年轻人,声音带着恳求。
“丰子啊,前面的药堂里郎中出诊要二两银子,而且要先付,我身上没那么多钱啊。”大柱子抓这头,微微发窘。
很多事,一涉及到钱就会变得很麻烦。二两银子,对村户人家已是巨资。赵丰没了主意,只能将视线挪到赵氏身上,但赵氏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妇人,此时,早已吓破胆,又哪有什么主意,何况,她们只是进城来转转,身上根本就没带多少钱。
木器行的掌柜已经迈出了门槛,听到刚刚大柱子的话转身又要往回走,就被手疾眼快的彦小七冲过去一把拉住。
“您是周大伯吧,我听我爹说您比他还大上两岁。”彦小七说着,大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眼皮只要轻轻一眨,眼泪就能无声的滑落,看着要多酸楚有多酸楚,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周掌柜郁闷的看着彦小七的手,暗恨自己这一辈子都改不掉的好奇心,这会想要假装看不见已经来不及!
“大柱子,快,找个木板,抬上你大壮叔去药堂。”周掌柜沉着声,指挥着手下的伙计。
大柱子跟赵丰两人如同找到主心骨一般,俱是回神,进了堂里找来一块结实的木板,将赵大壮抬了上去就着急要走,被彦小七赶紧叫住。
她仰着头,双眼中蓄满的泪水顺着眼角轻轻的滑落,虽然是面黄肌瘦,却也让她看起来更可怜。
“周大伯,家里没米了,我娘跟我来城里就是想管我爹要点工钱买米回去,您说,他现在这样我们咋办啊?”
咋办?这个问题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好不好!周掌柜眉心狠狠的跳了一下,发现今天不出血是肯定不行了,回身有气无力的对着里面喊道:“来顺,给大柱子拿二两银子。”
大堂里咚咚咚跑出一个年轻的伙计,手里攥了两块碎银子,迈出门槛还不忘扫了彦小七一眼,这才将银子塞到大柱子手上,没好气的说道:“记得让药堂的掌柜开个凭证回来,可是要做账的。”
大柱子攥着银子什么都不顾不上,跟赵丰两人抬起赵大壮就朝街角跑,赵氏心慌的跟在两人身后也跑向药堂。
彦小七跟着跑了几步,心中一个念头闪过,她顿住脚步,回身走进木器行,找了一个马扎挨着周掌柜坐了下来。
周掌柜没想到那么憨厚的庄稼汉会有一个这么多心眼的闺女,他心中的突然有些焦躁,但没办法,店里还有客人,他根本没办法躲开,生意他也是要做的。
周掌柜其实高看了彦小七,她只是在现代里看过太多农民工受了工伤得不到赔偿的新闻。她们家已经够穷,要是这个周掌柜躲了起来,他们要不到赔偿,日子可怎么过?
等赵氏他们红着眼睛从药堂回来,就发现赵大壮的情况果然不是很好,头上的伤太重,之前又耽搁了半天,血好不容易才止住,但从此以后却是一点重活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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