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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若非转身,垂着头,也就只有想到死去的陆凌霜,她才能像现在这样高兴:“你父皇杀她亲人,杀她爱人,你说她愿不愿意生?”
“只有傻子才会爱上仇人,生下仇人的孩子,她够硬气,死都要走,死都要打掉你们,是我,是我拦下她,我就想看她在这深宫挣扎,凭什么她能那么洒脱。”
她说着说着,笑意更浓:“她一个落难到青楼的女子,被赵驸马虐伤,白嫩的皮肤没有一块好肉,却硬撑着一口气,得到公主的赏识。”
“最后做了什么先生?她就该跟我一样,同化在这迂腐的封疆社会里,甘愿做一个小妾,和一大群女人争风吃醋。”
“可惜,她不愿,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都不愿,是她先舍弃于我!是她!”
瞿绾眉听着她的话,一头雾水:“所以终究是你害了她?”
孟若非否认:“是她自己害了她自己,早跟我一样,说不定已经做了太妃。”
“是她偏要走,那自然也不能再给她留情面。”
“先帝也是个蠢货,我跟他说,凌霜对赵驸马依旧念念不忘,宁愿打掉腹中孩子,也要追随于他。”
“他信了?他掐着陆凌霜的脖子,一遍又一遍的问,肚子里的孩子还要不要?反正,她不疼惜的,他也不会疼惜,只要她敢走,就杀了你和你阿弟。”
“多狠的心啊,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瞿绾眉听出大概原由:“是你在从中挑拨离间。”
孟若非冷笑:“就算是我挑拨离间又如何,那是他们蠢,即便没有我,他们也不得善终,是他们咎由自取。”
瞿绾眉微阖上眼:“我母妃早就想好要如何将我们二人送出,她没有不要我们。”
孟若非一怔:“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她会如此,不然你也不会活到现在。”
“她瞒着我将你藏起来了,害了我找了十几年,你和你阿弟都是祸害,我就知道你们早晚有一天会来跟我寻仇。”
她说着说着,语气里透出一丝兴奋:“死就死吧,说不定我这一死,还能回到我们来时的地方。”
“跟这里比,我们那里有意思多了。”
“我讨厌谁,把她堵在墙角,要挟她谁也不要说,她就能抹着眼泪乖乖听话。”
“哪像你们这里,动不动就要砍头。”
瞿绾眉见她死不悔改,顺着她的话道:“有没有可能,死就死了,哪里也回不去。”
孟若非瞳孔一缩,这句话就像一根刺一样扎进了她的心里。
“不可能,早前你娘一心求死,说这样就能回去,说不定我也能没事。”
瞿绾眉垂眸,字字道:“我娘死了,尸骨还在皇陵,你若不信,可以去看看。”
“她是真的死了!”
“你既已来,那便是魂到于此,若殒命,自然就是魂飞魄散,你若不信,明日可以再瞧瞧。”
她话落转身离开。
孟若非想着她的话出神,嘴里不停念叨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还有机会,等我再醒来,我还是原来的自己。”
瞿绾眉没有再回话,继续朝地牢外走去。
孟若非抓着牢杆,朝她拼命叫唤:“你等我,我不会死的!我绝对不会死!”
瞿绾眉朝外继续走着,任由她的声音在身后回响。
翌日,被瞿绾眉的话折磨了一晚的孟若非双眸无神地被拖到刑场之上。
晟帝这回快而狠,目的就是不给她任何回旋的余地。
广场之上已经备下五匹马。
五马分尸,无非就是头,双手双脚各被一匹马牵住,再让马儿往不同方向奔跑。
孟若非见到那马儿,心还是一惊,即便她一直安慰自己,就算在这里死了,她也能从另外一个世界醒来。
可她还是怕了,双腿双脚活生生被拉断,那得有多痛。
她怕了,还不如站在高楼一跃而下,毫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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