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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迥雪已经哭成了泪人儿,看见他醒来,惊喜交加,喜不自胜叫道:“天楚哥,你醒了吗?你快要吓死我了!”
“我怎么在这里躺着?”
慕容迥雪道:“我也不知道,醒来之后,就看见你这里躺着,我吓坏了,都怪我自己贪睡,你什么时候躺在这里我都不知道,我冲上来抱着你的时候,你的身上好冷,大概已经躺了一些时间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天楚挣扎着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躺在门口,旁边有一张白丝巾,还有一根斜挂着的木杆,一头掉在地上,另一头还挂在绳子上,这木杆是走廊上架着用来晾衣服的。
他脑袋还是很痛,想起昨晚上的事,自己应该是被这白丝巾罩住了头,然后那没脑袋的白衣女子弄掉了这根木杠将自己砸昏了。不过,他不想告诉迥雪,怕她害怕,自己一向不相信鬼的,都被吓成这个样子,再说出去,肯定也会吓坏了她。说道:“大概是晕了,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可能是困极了才会这样。”
“你一定是在骗我,门大开着,你的头上还盖着这白色的丝巾,那是女人用的,你……是不是…。。看见女鬼了?”
慕容迥雪的表情很惊恐。
孟天楚抓起那丝巾看了看,说道:“我方才无聊,就到隔壁的屋子里去看看,看见这个丝巾好看,就想拿过来等你醒来的时候给你看看的,谁知道居然这么困,在这里都可以睡着。”
慕容迥雪知道他在故意说谎不让自己害怕,便不再追问,将孟天楚搀扶了起来。
孟天楚将慕容迥雪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发现她的手冰凉,想是在地上抱着他坐的时间长了,他心疼地捧着那双小手放在嘴边哈气,慕容迥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要将手抽走,发现他更加用力地握住,深情地看着自己,她羞涩地低下头去。
“迥雪,我在你心中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孟天楚低声问。
慕容迥雪满脸绯红,微微地点了点头。
孟天楚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东方已经发白,天已经要亮了。
孟天楚带着慕容迥雪走下楼去,下了一夜的雨,地上全是泥泞,孟天楚看了看慕容迥雪白色的绣花鞋,一把将她拦腰横着抱在怀里,往外走去。
慕容迥雪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躺在孟天楚的怀里了。又羞又窘,嗔道:“你要做什么?大白天的,让人见了丢死人了,快将我放下来。”话是这么说,却更紧地依偎在孟天楚的怀里。
孟天楚呵呵一笑,抱着她来到马车旁,将她轻轻放在车上,说道:“我只是怕脏了你那双干净的鞋子罢了,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就算是要做,也不是现在。”说完,一脸的坏笑。
“哼!全世界就数你最是没有正经!”慕容迥雪含羞带笑说道,坐进了车棚里。
孟天楚哈哈大笑:“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如今看来这个世界你最爱的人是我了,因为在你的心里的就数我最坏啊。”
孟天楚过去关宅院门,一眼看见大门下面的的泥地里有件东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噫了一声,低头一看,是一个铁皮的四方小盒子,估计头一天来的时候,这盒子被泥巴给掩住了没有发现,今天还无意间发现了。
他小心地拣了起来,因为都是泥巴,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他往院子四周看了看,发现马槽里有些头一天晚上蓄积的雨水,他几步走到马槽前将那盒子上的泥巴洗干净,终于看见盒子的真面目了。
一个不大的盒子,不象是新的,个别地方有陈旧的磨损痕迹,盒子上的图案也不清楚了,仔细端详,居然是一幅春宫图,这样的盒子市面上很多,大多画在男人用的东西上,他费了一些劲才将盒子打开,居然还藏了玄机,这个不大的盒子里居然还有四个小格,里面有些象画画的颜料一样的东西,四种颜色,但是都剩得不多了。
他将宅院门关好,将马车掉了一个头,然后再抬头看了看楼上,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怎么也想不通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有什么细节是自己疏忽了,希望是这样。
孟天楚上了马车,将那盒子递给慕容迥雪:“你给我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他把盖子上的画藏了起来,怕慕容迥雪见了会不好意思。
慕容迥雪接过来,看了看,摇摇头,说道:“你又从哪里找来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若知道我还问你啊,我还以为是你们姑娘家用的胭脂什么的呢。”
“不是的,若是胭脂应该有香味吧,这个味道有些刺鼻,哪个姑娘会用这样的胭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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