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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玄忽然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不会吧?”
“没错,新的传说是一条神出鬼没的狗。”
夏尔一脸残念:“阿瓦隆的小孩子现在都知道不要一个人走路,不然总是会有一条恶狗从不知道什么地方跳出来,然后把他们吓到不能自理,顺便抢走他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前两天,云楼城的使团离开时,皇室举办的盛大宴会上,国务大臣正在讲话的时候,忽然有一只叼着鸡腿的大狗跳出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口咬在大皇子腿上,把大皇子吓到尿裤子。
而且‘装完逼就跑’,在所有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就一溜烟的跑没了。据说它临走之前那种鄙视的眼神令很多人的心理都受到了严重创伤,到现在大皇子还躲在羊圈里不肯出来……”
“这是一个阴谋!一个意图破坏两国邦交的卑鄙阴谋!”夏尔模仿着国务大臣的暴怒语气,无奈摇头:“现在整个阿瓦隆风声鹤唳,所有人都在抓狗,你最好让老费躲的严实点,不要顶风作案……”
看着夏尔那种饱含着悲悯和悲怆的复杂眼神,叶青玄的表情抽搐着,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就在谈话之中,他们已经走出了校门口。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刚刚出门,就看到路上的人群一阵扰动。
紧接着,好几只信鸽扑打着翅膀飞上天去,一溜烟地飞到看不见了。
隐约看到还有人转过身跑了,不知道干什么。
“这是怎么了?”叶清玄疑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谁知道。”夏尔耸肩:“大概是放鸽子玩吧?”
“阿瓦隆的人真闲。”
“对啊,真闲。”
-
十分钟之后,下城区,酒馆。
在一片歌舞声中,烟熏雾绕。
装饰着金环和银珠的天竺舞女在单根琴和陶壶鼓的曲声中偏偏起舞,歌唱着吟诵神明的诗歌,摇曳生姿。
在台下,抽着水烟的大胡子男人横躺在卧榻上,眯起眼睛享受着水烟中的秘药,随着乐声哼唱起来。
在歌舞声中,有包着头巾的佝偻男人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弯腰踩着台阶上来,趴在榻前,神情满是恭敬:
“沙鲁克老爷,沙鲁克老爷……”
“嗯?”沙鲁克眯起的眼睛睁开,看到他的样子,便坐直了身子,放下了水烟:“有消息了?”
“那个东方小鬼出现了。”佝偻男人低声说:“他们出门了,往下城区这边来了,好像是要找什么东西。”
“没看错?”
“没看错!”下属斩钉截铁地点头。
“很好。”沙鲁克抚摸着腰间的象牙短刀,“其他人的消息呢?”
“按照您的吩咐,信鸽都被普苏婆大师的梵唱给拦住了。暗桩都被解决了。”
佝偻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没一个人逃出去。在他们发现自己的暗桩失踪之前,那个小鬼的行踪,只有我们知道。”
他停顿了一下,比划了一个刀割的姿势:“我们是不是趁着这个机会把那个小鬼……”
“不着急,这可是吉祥天的眷顾,优势在我们这边。我们花了这么大力气,只得到一个小鬼怎么够?”
沙鲁克舔了舔嘴唇,似是饥饿:“让我们的人都准备好!布好埋伏之后,用那个小鬼,一个一个把他们引过来……
这一次,我们玩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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