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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温壶里的粥还很热,一打开盖子就香气四溢,飘满了整间病房。
“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
宋嘉仪在床上疯狂的吸着鼻子,肚里的馋虫已经坐不住了。
宋晋远盛了碗粥,端到宋嘉仪床前,用勺子盛了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对着宋嘉仪说了个“啊”。
这阵仗看得宋嘉仪无比头大,她张着嘴巴结舌了一会,才呐呐说道:“爸爸,我头脑健在,四肢俱全,我只是昏迷,又不是残废,你这样我真的很头大。”
说着还摆了摆自己的双手,示意自己无碍。
宋晋远将勺子放回碗里,抬起右手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下:“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叫什么?对付我倒是口齿伶俐,一到外面你就被别人欺负!那么大个人了,走路还能不当心,被人一电缆子抽到池子里,你这就是典型的窝里横!”
“我哪有!”
宋嘉仪揉了揉被弹痛的脑壳,不服气的反驳:“我是在拍综艺,又不是动物世界,哪有那么多欺负来欺负去的啊?”
“再说我想着他们又不傻,谁不晓得我是宋晋远的女儿啊,他们肯定会看在你的面子上优待我嘛!既然如此,那我干嘛要去外面横啊……”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小了些,仿佛意识到自己确实是窝里横,气势便短了许多:“我当然是唱个白脸咯!那谁知道会这样呢……”
听这意思,错不在她,错在他的面子不够大,没将她的路子铺开。
宋晋远沉痛的捂住脸,心里无端升起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他将粥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那爸爸帮你踩死他们,如何?”
他一本正经的气势令宋嘉仪心慌,立马摆了摆双手表示不用。
“别,别,爸爸,你是干大事的人,别把心思放在这种小事上,真的没必要,传出去人家会说你一个跨国公司的老板,为难一群小虾米,到时候引起股价波动就不好了!”
宋晋远再次喟叹。
果然,在面对他的时候,他女儿的口才总是格外出彩。
“那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一个跻身商界百强的跨国公司老总的女儿却被一群小虾米欺负了,传出去股票不会受影响吗?”
“额……这个……”
宋嘉仪显然没有想到会被宋晋远反向输出,仓促之间,没有想好应对之策。
便睁着一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宋晋远看见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又想蒙混过关。
他将病床上的餐桌板放好,把粥端给她。
做好这些,他才重新坐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道:“心善的确不是什么坏事,但也要看对方是谁,总不能路边的阿猫阿狗什么的都要忍让。”
宋嘉仪用勺子拨弄碗里的粥,香气随着她的搅动不住四溢。
那粥里放了不少食材,有虾仁、牛肉、瑶柱、干贝等等,出锅时又撒了把香菜,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不知为何,她的脑海里模糊浮现一个颇为相似的场景。
好似某天某个时刻,也是她生病的时候,有人在她病床前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整夜,还为她熬了热气腾腾的粥。
那粥里的食材虽不如眼前这碗食材丰富,却也一样在出锅时撒了一把香菜,端上来的瞬间,她就饿了。
“有些时候,路边的阿猫阿狗,可比人和善多了。”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
宋晋远闻言微怔,看向宋嘉仪的目光里多了一层探究。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他想知道她是在什么心境下说出这样的话。
宋嘉仪却抬起头看他:“爸爸,你还不去吗,江医生等了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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